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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人,又不哭,又不求,又不撒娇,又不讨好的,居然就想学人家的看家本领,那颜白绝对会一耳光扇过去的。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真当自己是谁啊!不过此时,颜白却是没有任何愤怒嘲讽的想法,只因这人是师妃暄,好像她说什么都是正常的,她提什么要求都是理所当然的。
尼玛!要讽刺现在也只能讽刺颜白自己吧,颜白发现自己原来也是贱骨头呢,或者说,他颜白就是实实在在的俗人吧。富贵能淫,威武能屈,贫贱能移,这就是俗人。都能说“不”的,那是只有圣人才能达到的境界,颜白还差远了。
好比有个说法:公主病之所以是病,那是因为她本身不是公主,而如果她本身是公主,那就不是病了。现在,师妃暄就是这么一位“公主”。
“想学吗?我教你啊!”颜白朝师妃暄回了一个大公无私,周星驰般的笑容。
好吧,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恶劣,明知道师妃暄不可能学得会,还口口声声要教别人,请问怎么教?拿什么来教啊?或许颜白可以直接对师妃暄说“你以后的儿子有很大的几率能够学得会”,这倒是大大的实话。
“真的?”师妃暄有些不可置信,颜白这答应的也太顺利了吧,简单到师妃暄都认为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了。
“当然是真的,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我还有必要欺骗你吗?不过,我教你是一回事,你能不能学会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要是太笨了,始终掌握不到诀窍,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哦。”颜白回道。
师妃暄想了想,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至少以她的水平,颜白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一听师妃暄就能判断的,因此,颜白想要故意欺骗她,应该是不太可能的。那么,师妃暄能够想到的颜白的唯一的阴谋,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钓着她。
就好比每天只给两句口诀这样,或许最关键的诀窍始终不告诉她,让她处于即要抓到又始终抓不到的境地里,一直学不会,从而离不开颜白。
对此,师妃暄倒是不太在意。因为能学会固然好,不能学会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一有机会,师妃暄绝对会离开,绝不留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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