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或者表达一些想法,对于李晓峰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只要知道认其形,知其意就行了。
第二排是一些简书,他们分为竹简和木简,最早的是在上面刻字,或者是在上面写字,不过,这样的书籍早已经被淘汰,毕竟这些书籍实在是太大了,太多了,而且也记不了多少文字。
在两汉时期到两晋,都是以这种东西来作为文字的记载,由此而出现了许多类似的成语,如:汗牛充栋,磬竹难书等,这样一卷接一卷的书,由绳等串起来。
看完这些甲骨文,便开始看这些简书,隔着玻璃,看了第一卷简书,上面是这样记载的:廿年四月,丙戌朔丁亥,南郡守腾谓县,道啬夫:古者,民各有乡俗,其所利及好恶不同,或不便於民,害於邦。是以圣王作为法度,以矫端民心,去其邪避(僻),除其恶俗。法律未足,民多诈巧,故後有闲令下者。
下面没了,看完这个《语书》前面一部分,它主要是讲法,虽然不是韩非的原作,但是,读起来,还在可从中感受到法家那讲究法度,目的就是要用法律来纠正百姓的思想,去掉邪恶的行为,清除坏的风俗。由于当时的法律不完备,百姓多诡诈取巧,所以后来有干扰法令的。
到了这里,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奏书而演变而来的,讲法,讲度,以及此简的目的所在。
虽然不能一窥法家的全部,以及秦律的情况,但是,读起来,还是相当有用的。
于是,李晓峰开始默读这段话,开始识记。一直到他背上为止,才去看下一个竹简,虽然只用了几分钟,但也是完全记了下来。
看向下一个竹简时,看到这个竹简记载的是《礼记》中的一些观点的解释:闻兄弟之丧,大功以上,见丧者之乡而哭。适兄弟之送葬者弗及,遇主人于道,则遂之于墓。凡主兄弟之丧,虽疏亦虞之。
凡丧服未毕,有吊者,则为位而哭拜踊。大夫之哭大夫,弁绖;大夫与殡,亦弁绖。大夫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