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的娃,所以,卖命并不能凸显出他什么。
老吊之前只是觉得自己耳朵灵,并没有想着耳朵灵能带来什么财运,顶多就是听墙比较厉害。比如,他住的那破房子,能准确地听出哪个兄弟时间长,哪个婆娘叫得骚,又有哪个婆娘在偷人,睡得不是同一人。
只是当时十二三岁的老吊对听墙这种事不太喜欢,他还没那想法呢,整天就想着弄点钱然后能去网吧玩几个通宵,日子就这么混着。
晚上守守赌场,白天混混网吧,没爹没妈的穷孩子能有什么盼头?有口饭吃,能活着就行。
很多人以为守地下赌场会在外面好好地守着,其实并不是,守场子的人哪里熬得住漫漫长夜?再加上,那个年代地下赌场大多跟当地吃皇粮配枪的伙计有一腿,什么时候查,什么时候不查,大多知道的。
这守赌场的,也就是守守其他赌场的人,怕有人来砸场子。
直到有一天,他在给人守地下赌场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点什么,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不对啊,这声儿……”
老吊嘟囔着,哦不,当时不是老吊,是小吊。
小吊嘟囔了这一句,耳朵动了动。
“小吊你这个几把!搞什么飞机啊!”守场子的另一个人拿着游戏机玩得正嗨,这可是从外头进来的游戏机,贵得很,要不是老大心情好,轮不到他玩,正玩得带劲呢,老吊蹭地一下弹起来,吓了他一跳。
“声儿不对啊。”小吊才十二岁,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什么不对?!”守场子的另一个人才二十岁,可二十岁,在混混中也不算小的了,他都守场子五年了,自然老道许多。
“车,车的声音不对。”小吊一下趴到了地上,听了听后,听不清楚,又跑出去五六步听了听。
这间地下赌场并没有在很偏僻的地方,相反,是在闹市区,一间洗头房的底下,那个年代车虽然少,可闹市区也会有一些车辆开来开去。
桑塔纳居多,声音有点大。
“今天条子不会来,难道其他帮派的?不对啊,昨天头儿刚跟他们碰过面,不会有砸场子的,你别瞎咋乎。”
小吊听了后,急得直蹦哒:“不对!不对!真的不对劲!不行,要他们快跑!”
说着,他直接冲到了场子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吼了一句:快跑!
地下赌场各色人都有,赢钱赢得再爽,也怕人抓,这一嗓子,好家伙,人一下就散了,散的顾场子的老大一脸懵。
“你喊啥喊啊!”老大跑过来,冲着小吊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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