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那么多,手扒拉着让自己的身体前行靠近了那人,一只手将刀从那人眼眶那拔了出来。眼珠子倒没有跟着刀一起出来,出来了一些粘粘乎乎的东西,那人并没有惨叫,许是疼得快撅过去了。
老吊的另一只手抓住那人的头发猛地朝着石头上一磕,那人瞬间晕了过去。
浓烟中,老吊的睫毛上满是沙,可他的目光透着一股柔和的狠,为什么是柔和的狠呢?因为眼里狠可嘴角却带着笑,所以柔和。
这种柔和让人胆颤心惊,是包含在丰富的社会经验之后的狠。只有小年轻才会遇着事就面露凶光喊打喊杀,唾沫星子四处飞的那跋扈样,吊爷向来都带着一抹笑。
老吊就这么狠着眼,嘴角却噙着微笑,手握匕首,另一只手一个反手封喉,刃在那人的脖颈处一划拉。随着血液喷出来的这一刻,干净利索地拆掉一枚棋。
枪……得拿着他的枪,老吊立刻在地上开始找枪。
枪掉到了一个夹缝中,露出了一截枪把,老吊连忙一弯腰想捡起来,弯腰的时候总觉得大腿那挂着个东西很碍事,他没大在意,拿到枪的瞬间,很是激动,仿佛到这时才拿住了自己命。
有枪才有命,拿了枪的老吊立刻将枪举了起来,开始搜寻余下的三个人,很快,他发现了一个人在地上一动不动,被炸得头飞了,想必这个人最靠近爆炸点,此时,两枚死棋到手。
远处,浓烟之下看到有一个人则在地上爬着,下半身一条腿没了,刚刚飞到老吊这边的腿应该就是那人的。
老吊只觉得腿又是一阵发麻发酸,可顾不上那么多,得先解决了这人。刚走一步,又感觉腿那似乎有个什么吊在大腿上,让他走路都不利索,不听使唤。低头看了一眼,一看,只见左侧大腿那的裤子破了,长长的一道口里翻出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挂在腿上,跟一长串黑色的肉虫似的,瘆人得很。
这什么东西?老吊愣了愣。
老吊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腿部的麻就来自于这一长串东西,他又向前走了一步,麻的感觉再一次传了过来,更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