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男人爽朗地笑着,而鲁道夫则腼腆地笑着,他们身后的碑,上面的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那时那日那青年,荡气回肠,光芒万丈。
人们常说,艺术没有国界,那么科学有没有国界,科学家需不需要国界?我认为不需要,所以我来了这儿。落款:鲁道夫。
可以说,这位中年男人是鲁道夫来别墅区研究院后,关系最为密切的科学家。可说密切,也仅仅是在专业领域密切,鲁道夫带领人脑类器官的专家们与这位中年男人带领研药专家们反复研讨而已,并无其他接触。
这事儿悲哀在哪呢?
悲哀在这位研药专家拿了鲁道夫的成果,专门研究得却不是救人的药,而是害人的药。
鲁道夫最厉害的成果就在于在于80%的自闭症病例并未发现明确的遗传致病基因的情况下,通过对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内的神经回路进行建模,发现了与该病症相关联的缺陷蛋白质,并培育出了部分治愈的类器官。
通俗点讲,鲁道夫发现了自闭症的部分病因,并培育出了同样病因的类器官,接下来,只需要研药专家根据他的研究,攻克他发现的致病的缺陷蛋白质的药物,即可给自闭症患者带来福音。
这福音虽然并不是立刻治愈,并只是发现了部分缺陷蛋白质,却能大大地提高治愈的可能,这可是人类一大进步。
悲哀就悲哀在这儿了。
这是鲁道夫对人类最大的贡献,只不过,如今变成了人类最大的悲哀。
“教授,您跟研药部的教授是很好的朋友吗?”颜九成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k博士?”鲁道夫回过头,露出了笑容:“嗯,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在研究领域,我跟他惺惺相惜,是很好的朋友。”
说到这,他顿了顿:“也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
说着,鲁道夫很自负地哼了一声:“其他的人,恕我直言,都太愚蠢了。”
说完,他回过头继续看着显示器,颜九成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手指头的指关节全是茧子了,都是拨显示镜的按钮拨的。
突然,鲁道夫的手停了下来,猛地转过头:“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我的研究成果是不是跟他有关?是不是他在我成果之上研发出了药物?是什么药物?患者已经用了吗?”
颜九成张了张唇:“得明天才知道呢,我只是随口问问。”
颜九成以为他还会刨根问底,结果并没有,他只是歪了歪头,想了不到两秒钟后连忙扭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再一次投入到了科研中。
科学家是不是都这么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