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葛先生到底什么意思?”
“为难赵益清的劫匪跟影煞都是你安排的,你的目的就是劫持赵益清作为底牌逼他父亲就范。”
赵疆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两下,此时的葛牧哪儿还是刚才那个心无城府的毛小子,他的气质目光全都变了,让他这条狐狸都觉得心里发毛。
原来饭前的对话都是在做戏而已。
但赵疆并没有轻易动怒,而是压着气性道:“葛先生醉了吧?”
葛牧却丝毫不留情面:“我比你清醒得多,别装了,真觉得除了你以外别人都是眼瞎的?普通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但你身上却有一股修道者很容易就能觉察出的阴气,如果不是跟影煞接触过多次,你怎么可能回有阴气?”
“血口喷人——”赵疆拍案而起,脸色大变。
他想要把堂兄赵拓拉下来,但不管论人脉财力,他都比不上赵拓,摆到明面抗衡必输无疑,所以安排人劫持赵益清的事还不能被揭穿,这是他的要害所在!
赵益清可还在旁啊。
赵疆有些深凹的眼睛闪过阴厉之色,看着葛牧,后者毫不畏避当然与之对视:“血口喷人?就算我血口喷人你又能怎样?我说你是,你就是!别跟我瞪眼,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以后有机会肯定要弄死我,但我现在就能宰了你。”
“你……”
这小崽子!赵疆被葛牧怼得瞠目结舌。
他哪儿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简直就是霸道的枭雄,蛮横霸道,直接了当,不给人丝毫喘息和掩饰的机会。
赵疆也是能黑白两道畅行无阻的人精,可在他面前毫无还手的余力,什么套路都不好使。
当然活到赵疆这岁数,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肯定了解很深,不会硬来,不然说不定这小崽子心一横真把自己给宰了!看葛牧的神情脸色,显然不是没这种可能。
他率先收回了目光,态度逐渐平复下来道:“随便葛先生你怎么说,但赵某问心无愧。”
“呵呵,能屈能伸,你倒也算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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