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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牧笑道:“没有没有。”
赵拓很亲昵地搂住葛牧肩头,说道:“装修声太吵,咱们到竹林里叙叙旧!常风,你搬一张桌子出来,让那些工人捎几个凳子,在给我跟葛世侄泡壶茶。”
“好咧。”
竹林苍翠,溪泉淙淙。
石台上置了一张矮桌,葛牧跟赵拓相对而座,气氛很随意,赵拓也解开了西服的扣子。
他一面亲自沏茶,一面温言和语道:“葛世侄,咱们虽然今天是头回见面,但两家的情分却没有丝毫的生疏。”
这话倒不是场面话。
起码赵家跟严仙师的交情是非常深厚的,此事也说来话长。
昔日霄庭神王坐下的童子此世转生的严仙师,一辈子都是个不正经,大约十年前游历天下,到了西面“幻尘宗”的地盘,瞧见幻尘宗的一名女弟子长相可人便言语轻薄了几句,捏了捏姑娘的翘_臀,谁曾该女弟子乃是幻尘宗少宗主的将过门的妻子,一下把整个幻尘宗都给得罪了。
幻尘宗在凡尘修道界也算有头有脸的大宗,需要人心存敬畏的存在,认为此事大折面子,因此心胸并不宽阔的少宗主便带了四名长老连手绞杀严仙师。
这场绞杀可谓惊心动魄,光是追就追了严仙师两千里路!
严仙师虽有上界的精妙术法,但无奈神魂受损威力不及原来千分之一,又兼双拳难死四手,斩杀了一名幻尘宗长老重伤了一名,自己也重伤垂死,走投无路下就跳入了离江。
恰好当时赵拓压着货物送往离城市,把严仙师救了上来,重伤濒死的严仙师只说了一句话:
你救我一命,我保你全家此世无忧。
若是平常人肯定以为这话是扯淡,赵拓偏偏就信了,撇下一船货物把严仙师送进了医院,又高价收购野山参给严仙师续命,最终才把他那条老命给救回来。
而严仙师这一伤就是一年,其间全是由赵家照料,恩情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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