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牧斜眼一瞥,真裙底春光无限好。
他善意提醒道:“姓赵的,你这样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反趴在沙发上,一来压迫胸部,二来臀部高_耸,滑到腿边的裙子盖不住底下的一片春光,实在让人容易联想到是在摆那个姿势。用我们唐老师的话说,这就是花径不曾缘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句田园好诗,但如果放在某方面看就旖旎无比了,不得不说汉文化的博大精深。
而赵益清则猛的站起来,用粉拳回应了葛牧的善意。
“你去死!臭流氓!”
葛牧抱着双臂一笑,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唐晓晓看了看,又看了看满脸愠怒的赵大美女,不由狐疑起来,情况不对啊,这怎么想刚才出现过霸王硬上弓的情况似的。
“益清,你被非礼了?葛牧,你也真是,这种事怎么能急呢,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唐晓晓,你这死妮子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被非礼喊什么?”
“我……”
总不能说刚被瞧见裙底春光了吧?赵益清满脸窘迫,狠狠地瞪了葛某人一眼,真是不该让他也住在这里。
不过现在想赶也赶不走,第一葛牧有恩余地,开玩笑不过分;第二父亲赵拓在离开离城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要葛牧照顾她,说话那热乎劲儿跟对待准女婿都没差别。
认栽吧。
赵大美女丧气叹了一声,这俩货没一个好东西。
唐晓晓狡黠笑道:“行行行,就你一个是好东西,不说了,我昨晚游戏通宵,待去补觉了,晚上也不用叫我吃饭,当减肥。”
说完迅速溜回楼上房间。
葛牧瞧了瞧赵益清,然后不顾后者反对把她摁倒了沙发上,拉住手腕摸索了一番。
“干什么你?放开!”
“额……你到底干什么?怎么感觉胃里暖暖的。”
葛牧哼了一声道:“总算还没狼心狗肺的以为我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