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壬寅月,壬戊日!跟前两次推演的时间差一天,阳里是……17年2月4日,那么就应该是17年2月3日到4日之间了,还有三个月。”
白冷的手指终于松开,抹了抹额上的汗。
推演太过耗心神,即便是已经如今筑基经过这一番推演也觉着头昏脑涨,提不起来半点力气,需要休息个两三日才能恢复。
“姓葛的,再让你多猖狂两天吧。”
他并没有把葛牧放在眼里,觉得什么时候收拾都行。
即便葛牧去告诉那些玄门正道他跟七煞鬼门勾结,也绝对不会有人信,谁会怀疑家风清白的离城白氏跟邪修勾结?又谁会相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的话?
凡尘修道之人还不是神仙,脱不了人情世故四个字。
出身很重要!
白冷起身从书房走出来,南面正厅的匾额在秋日的阳光里熠熠生辉,上面有明代道门泰山北斗张澜之的题字:
歉以自牧。
“斐然君兮,歉以自牧”,这也是修道界对于白家的印象,简单来说就是难得的歉歉君子。
但他们并不知道离城白氏早就想把这四个字换成道门魁首,以实力震慑天下,宗领修道之人,唯我独尊,而不是博一个歉歉君子的虚名。
这也是白冷的愿望。
他自认为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
期望有一天天下修道之人不再北仰真武道宗,南依正一法门,全部都俯拜在离城白氏庭前!
以他为尊,以他为宗。
顺者昌,逆者亡。
他的野心与资质一样都超越了离城白氏的历代先祖,对实力权利有一种近乎于病态的渴望,所以才会拒绝真武道宗的招揽。
龙雀老道算什么东西?先生了几十年的老棺材板罢了!
“我需要只是时间……”
白冷温润一笑,狭长眼睛的谦恭已经掩盖了勃勃野心,他也是极为懂得隐忍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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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