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途躺在卧室里,他躺在一张十分考究的席梦思床上,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埃及长绒棉床单,家具和墙上都挂着各种卢浮宫的名画。
象牙色的窗帘起伏,月亮的微光撒下来。
徐以沫走了进来,红色的天鹅绒睡衣,精致的身材。
许末途刚想说话,忽然发现她褪去了睡衣,一下子差点就要冒血,清空血槽的哪一种。
他想过这一天,但唯独没想过是今天,
是那种他提都没提
结果女孩投怀送抱,挥手就可以甩那些衰仔一个狗血淋头。
徐以沫躺了下来,拉着他的上臂,那手臂粗壮如一头公牛,许末途只觉得心里渐渐安静,就连倦意都席卷上来。
徐以沫又想到什么,下床倒了一瓶拉菲,红色的酒,让的氛围都变得旖旎。
许末途想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估计明天醒来就是凌晨四点了,熬夜大战几个小时,估计在他床边引爆一颗地雷都醒不来。
可他最近想洗心革面做好人了啊,不是那种出门死全家的花花公子啊,他想浪子回头啊。
最近他不用林诗妍叫,就自己起床去上学从没迟到,虽然她也不在了。
真是奇怪啊。
女孩对你投怀送抱,和你聊着天一脸活泼,但也会为找不到话题沉默的低下头去。
你自己要浪子回头,乖乖读书,却对路过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看到她们不穿衣服的那一面。
许末途没想占有徐以沫,心安理得的哪一种,
他甚至想好几种剧本了,比如泰坦尼克号那种,他把徐以沫推进救生艇,自己跳海死了,大浪扑过来淹没成海神波塞冬。
他总觉得没经历一些风雨,没英雄救美过一次,爱情就不完整,就不牢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得来容易,失去也容易。
或许他不同吧,多少女人不知道希望被他得到,被他得到就成为那些名媛一生最难攻克的珠穆朗玛峰。
他这几天也没干嘛吧,就连和徐以沫手上那枚蓝色的tiffany蒂芙尼蓝色情侣钻戒,也是老太太用无人机空运过来的。
自己都不选,是大奶奶那个老太太和徐家老太太一起选的。
许末途不由的有点惆怅,自己没做什么,却得到这么漂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