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没有过生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忘记自己的生日了,虽然总有人送他礼物,有arkit的单肩包,有骷颅的暴走滑板,还有顶的上一辆奔驰的川崎h2,
蜡烛中间留出一个空白,那里放着一个铜箱子,孙韵儿把钥匙递给他,那是一枚纯金的钥匙,许末途甚至觉得比里面的东西还珍贵。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可能是害怕踩到那些孙秘书摆的很辛苦的蜡烛,可能是纯粹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再需要生日,
他什么东西都有,却从没有过愿望,
每年都是七层蛋糕,他都快厌烦了,就跟那些堆了一仓库的月饼粽子一样。
真寂静啊,他想。
锦官城里两万多平方,却只有他和孙秘书还有徐以沫三个人。
风吹过,却没有吹灭蜡烛,如同不锈钢的冰粒,这些蜡烛是特制的,只是掉落些白色的烛泪,凝结在沙滩上铺成暗红色的地毯。
天空一片漆黑,人们总说人死后会去到天空变成一颗星星,人们也总说感情会随着时间忘记的一干二净。
许末途终于打开那个箱子了,里面放着一箱烟花。他还在愣着的时候,徐以沫已经兴高采烈的跑过来,拿了四五串五颜六色的仙女棒,许末途一打响指,一个练气级别的控火术打过去,那仙女棒就燃起来了。
徐以沫一边跑一边挥洒小火星如同天女撒花,脸上的表情是掩盖不住的快乐,许末途都不知道是给谁过生日了。
孙韵儿走了过来,拿走了一个烟花筒,那种最大的烟花筒,起先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小火星在半空崩裂,随后突然像是圣诞树那样剧烈燃烧着,像是点燃的篝火。
火树银花不夜天下,映红了女孩的脸。
许末途想起自己,他以前小时候就是七八岁那会也经常在四合院放,四合院那里有一座后山,不是大城市完全禁止。
可他长大后都不放了,孙秘书也没看她放过,至于徐以沫看她那样子,除了在哈佛毕业喝龙舌兰,穿着礼服参加各种晚会坐在八轮飞马上,估计连碰都没碰过吧。
烟花渲染了整个天空,帘幕一样的如同瀑布大片垂下,一个接一个的爆炸,烟花弥漫着女孩的香味,玫瑰香,郁金香各种香味,水晶的光泽亮丽的照亮整片天空,像是各色的三叶堇花瓣流光溢彩,夜空中尽情绽放即将逝去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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