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都要死了,你就让我尝尝一见钟情的味道吧。”兔耳女仆说,涂着玫瑰花红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泽,她就像是一个兔子一样,天然呆到不行。
可她说那话的时候,却是一脸认真,那种认真让你明白,她是真做好心理准备的。
许末途的汗一滴一滴落下来,“你几岁?”
“19.”兔耳女仆说。
许末途深呼吸一口气,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跟要死了一样,他想起他首先是想跟兔耳女仆有个可以拍拍拍的卧室,接着推开门发现是王天鹰女人,林柔柔的房间。
接着他看上了林柔柔的美色,然后兔耳女仆说,那是大嫂不能的。
然后他就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兔耳女仆也拖了进来。
最后兔耳女仆说要死了要死了三刀六洞了,然后脱袜子脱鞋子,主动的不行,等等这剧本好像那里不对。
许末途看了一眼林柔柔,她细腻的脸浑身是汗,他的大手还抓着她雪白柔软的小手,还抚摸在她那冷冰冰的脸上。
他忽然有点心疼,说这可是王天鹰的未婚妻,辛亏他没入会否则就三刀六洞,点花灯,可是估计入不入会都差不多吧,
横竖都是死。
“许哥,你干嘛呢,磨磨蹭蹭的,快,吻我”兔耳女仆闭着眼睛说道。
“我想喝口茶静静行不?”许末途问。
“不行,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快点给我舒服。”兔耳女仆说着抱住了许末途的八块腹肌,一脸兴奋“你不来躺下让我来。”
外面滴滴答答的下雨,落地窗上玄关撑开了一片黑色的天空,雨水沿着窗外的塔顶流下来,像是一层雾。
屋里的兔耳女仆一起一落在做广播体操。
旁边还有一个林柔柔,闭着眼睛,冷冰冰的脸,什么反应都没有,相比较那个会兴奋的大叫,rabbit一跳一跳,纤细的腰左右摇摆扭秧歌一样,正在做广播体操的兔耳女仆,
她像是棺材里的冷美人。睡美人。
她可能睡着了吧,许末途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点剧烈的反应都没有,她红润的小嘴吐着热热的呼吸,微微张合,像是兰花香的沐浴露,一头浓黑如瀑布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白净的脸蛋像是空酒杯一样透明,说不清是乖巧还是冷冽。
“从我见大嫂,她就这样,她有自闭症,加上不会说话,偶尔只有一两个动作,或者看她的眼神才知道她在想什么?”兔耳女仆一边一起一落的做广播体操,一边说道。
她纤细的腰扭秧歌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过山车一下子大叫着到达巅峰,随后软绵绵从过山车上瘫软的下来。
许末途觉得自己血液都沸腾了,“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没名字,就一个数字,不过我不喜欢,你叫我兔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