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蒋惜惜急切的追问着。
“后来,”迅儿眨巴着大眼睛想了半天,“后来我就跟着那风筝向前跑,跑着跑着,发现它突然不见了,我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站着个人影,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他扯着蒋惜惜的袖子,“姐姐,迅儿饿了,想吃香喷喷的蛋羹。”
蒋惜惜不忍再逼问他,她让下人去把迅儿的饭食端来,一直到他吃饱喝足,满意的拍着自己圆溜溜的小肚子,才摸着他头顶圆圆的发髻,轻声询问道:“迅儿,你想不想跟姐姐去一个地方?”
右耳端着一盘子樱桃来到门口,将它们分给坐在树底下唠嗑的老头子老太太们。
“这孩子招人疼啊,知道我们这些没牙的嚼不动,专门挑些又大又糯的送来。”
“绣庄什么时候开业,我也去给儿媳妇绣几把扇子。”
右耳一边伺候着这帮老的们吃果子吐籽儿,一边满脸堆笑的打着哈哈,“庄子里需要添置的东西太多,估计还得有个几天才能招待您,我们家姑娘说了,到时候啊,一定给各位邻居最合适的价格,不过,”他话音一转,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问道,“这段时间开张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昨儿我们一路进城,看到了好几家在办丧事,还听说最近这新安城似乎不太安宁,但我们初来乍到,又不好上前打听……”
人群突然沉默了,紧接着传出了一声叹息,“也是这么个理儿,现在开张确实有那么点儿不合时宜,毕竟城里正在闹病。”陈大爷一面说一面示意右耳离他近些。
右耳赶紧走上前两步,蹲在陈大爷的膝边,悄声问道,“莫非是瘟疫?”
陈大爷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离他又近了一点,声音却愈发的小了,仿佛生怕被什么人听到似的,“说是瘟疫吧却也不像,一来它没有那么气势汹汹,到现在为止,也就死了十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