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着夜色把她给带了出来。”
“你在哪里发现她的?”
“假山,那里面有一个暗洞,可能连桦姑都不知道,这孩子就躺在暗洞里,只剩下一口气。”
程牧游的眉头越皱越紧,“桦姑?你是说这事和桦姑没有关系?朱小四人就在栖凤楼,她却不知道?”
“她若知道,又怎么会一点也不设防,一点也不避讳,”晏娘面无表情的看了程牧游一眼,“我和她是在假山旁边遇到的,看她的神色,完全没有半点惧怕,更何况,以她的身材,根本是不可能钻到那座山洞中去的。”
“晏姑娘分析的对,这么说来,那怪物只是以桦姑的地盘作为掩护,藏匿于其中,可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晏娘嘴角一翘,“不着急,它应该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晏姑娘成竹在胸,可有什么依据吗?”
晏娘正色看着程牧游,“程大人知道那些孩子的死因吗?”
程牧游的目光从她的面庞一划而过,“不瞒姑娘说,我让史今去检查过他们的尸身,发现那些孩子们的脑子都在死后被吸食掉了。”
晏娘没去拆穿他眼里稍纵即逝的怀疑,她定定的看着程牧游,“但那并不是致命的原因,他们的死因是蛊虫。”
“蛊虫?”程牧游恍然大悟,他倏地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怪不得,朱五儿死的那晚,我发现他的脚掌上有一个绿豆般大小的洞,想必那就是蛊虫的入口,而那天袭击史飞的东西,头尖尖的,多足,浑身都是粘液,应该也是这毒虫,可是蛊虫不是大理苗族的毒物吗?怎么会来到中原地区的?”
晏娘没有回答他,她注视着床上的朱小四,仿佛一尊雕像一般。
“晏姑娘,你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程牧游终于忍不住问道,“蛊虫是需要养的,这养蛊之人应该就是那只喜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