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来了。”
“刘大人真把新安府当自己家了,进进出出的一点都不见外。”蒋惜惜故意拿话逗他。
“没办法,我表兄的院子小,若和他同住,怕被人误会我有什么龙阳之好,所以只能寄居在程大人府里了。”
蒋惜惜被他逗乐了,她扭头看向课室,“扈先生,这里有人在造你的谣了,还不出来看看。”
扈准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刘叙樘,“你怎么又来了?”
“这话说的,我之所以留在新安城,就是为了同你多叙叙旧,将你的饮食起居都了解清楚,否则回去无法向母亲交代。”
“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扈准走过去,拉住刘叙樘的胳膊,指着上面那条半月形的伤疤,“差事要做,身体也要顾及,把自己伤的这么重,姑母是要心疼的。”
不要说刘叙樘,连蒋惜惜听到他这番话也愣住了,她指着那道伤疤,“这个,难道不是被你从树上推下来才伤到的吗?”
“表兄,你不会连这事儿都忘了吧,当时你被外祖父揍得不敢回家,在河滩上待了一宿,难道你失忆了?”刘叙樘也大为不解。
“是这块疤吗?怎么我印象中没这么大呢?”扈准笑道,“真是失礼了,表弟,没想到我小时候竟将你伤的这样狠。”
“你啊,”刘叙樘瞪了他一眼,“对了,你那老丈人可曾又上门找过你?”
“放心,他可能是被你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再也没有来过。”
话音还未消,书院的正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几个衙役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蒋惜惜和刘叙樘,不禁楞了一下,然后作揖行礼道:“刘大人,蒋姑娘,我们奉命带扈先生回府,有一桩案子需要他协助查明。”
“什么案子?”蒋惜惜和刘叙樘同时问道。
“今早有人报官,说栖凤楼里的一个姑娘不见了,我们查明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云胡书院。”
程牧游站在公堂之上,神色复杂的注视着跪在下面的扈准,“扈先生,你虽然是迅儿的老师,但是依照律例,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