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着大腿,深深的叹气。
“那后来呢,她又再出现过吗?”
奚伯混沌的眼睛望向神龛,“又过了几日,刘家的儿媳被人发现淹死在自家的水缸里,她的死法很蹊跷,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沉在水缸下面,她腿骨都折断了,软软的叠在身体上面,而她的口鼻眼中淌出的血,染红了水面。水缸的上半部分,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就是这层厚冰,将她整个人压在缸底,无法起身。”
“连着发生了三起命案,村民们都怕了,于是连夜从外地请来了一位算命先生,问他该如何处置。”
“他让你们烧了冷小姐的尸骨封入坛中,然后祭在今天我经过的那座拱桥上,是吗?”刘叙樘问道。
奚伯点点头,“不过那位算命先生却为此付出了代价,他在返回的途中船翻了,人陷在河底的淤泥中再也没出来。但是冤魂作恶一事却就此停止了,冷小姐的魂魄再未出现在村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逐渐将此事淡忘了,直到你的出现,又一次勾起了大家惨痛的回忆,所以才会惊惶不已。”
刘叙樘还想再多问两句,却见一个黑影在门外一闪,随即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奚伯朝门外看了看,大声问道:“是白勇吗?”
“是我,您老方便出来一下吗,有点事找您商量。”门外那个人说道。
奚伯望向刘叙樘,“被褥都是新换的,你先回去歇息吧,今晚村里人注定都睡不好,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刘叙樘点点头,起身朝卧房走去,出去时正撞见白勇站在院子里等奚伯出来,看到他,便很快将眼睛垂下,也没打一声招呼。
刘叙樘突然意识到白勇应该就是白齐儿的父亲,所以对于自己自然是生不出好感的,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扭头走进卧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