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想到这里,刘叙樘差点忍不住冲到奚伯那里,直接质问他为何要撒这样一个弥天大谎,可是理智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动,因为冰面上那些模糊不清的面孔,是那么的凶残,以他一个人的力量,若要强行逼他们说出真相,恐怕会落得和冷小姐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抓紧奚城的手,“能不帮我一个忙?”
“什么?”
“十年前这里有一场旱情,我想知道这场大旱里究竟生了什么?”
奚城看着他,深深地点头,“好,我明天就去找二牛子他们几个打听一下。”
“记住,只说大旱,切莫提到冷家的事。”
奚城露出一个笑,“放心,我明白的,”他的眉毛提了提,抓住刘叙樘的剑柄,“大哥,这剑穗子怎么不见了?”
刘叙樘吃了一惊,这才现剑柄上光秃秃的,那根雪白的剑穗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他跺了下脚,“哎,看来你是一心要走,蒋姑娘将你捡回来一次,还是没能阻挡你离开我的决心,也罢也罢,离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只能将来再向圣上讨要一根了。”
“圣上?”奚城眨巴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旭谈刮刮他的鼻子,“这是你我之间第二个秘密了,一定要记得替我保守。”
烛光微动,照亮了桌子周围一圈圈僵硬诡异的脸孔。村里能说的上话的人都聚集在白家,他们一个个面容严肃,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桌子旁边的奚伯。
“奚伯,下一步咱们到底该怎么办?您得拿个主意啊,不能看着人一个接一个的惨死,咱们还在这里坐以待毙吧。”白勇的焦躁已经显而易见。
奚伯干笑一声,“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莫说那算命先生十年前已经命丧河底,就算他现在起死回生,也不能将骨灰聚齐,再封印在骨坛中了。”
白勇的拳头落在桌上,将桌子震得咯吱作响,“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明天我就去冷家砸了那破坛子,看她一个死了十年的人能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