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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冷小姐和那座桥到底有何关联?如奚伯所说,她生在冷家长在冷家,这话应该不假,但是为何偏偏心系那座怪桥呢?”
“那就去看一看吧,”孔周又喝了一口酒,他摸着下巴,“我也突然来了兴致,想看看那座桥到底有什么古怪。”
在去来远桥的路上,刘叙樘又将自己在玉河里看到的幻像如实告诉了孔周,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戒心,孔周的身上,有一种侠客的古道热肠,这种侠义之气,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
来远桥越来越近了,它就像一条白色的玉带,连接着村庄和玉河宽阔的河面,孔周歪着脑袋,用大拇指和食指对着桥身比划了一下,“这桥不在河面上,却架在河与村庄之间,公子觉得它像什么?”
刘叙樘低头想了想,复又抬起头来,“栈道?”
孔周赞许的点点头,二人加快脚步来到了来远桥的旁边,通过那两只没有脑袋的石狗走到了桥中心。
“连接水和村庄的栈道......”刘叙樘嘀咕着,“走路就可以到达村子里了,为何要造一座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孔周没有理会他,他蹲下来,仔细看着桥身,还时不时用剑柄去敲击桥面。
“铛铛铛......”桥面在他的敲击之下发出了脆亮的响声,没过一会儿,竟被他敲出了一个缺口来。孔周将敲下来的那块石头放在手中,又是摸又是对着阳光看,突然,他站起身,在桥面上来回走动,眉毛打成了一个死结。
刘叙樘知道他在思考事情的原委,便也不敢上前打扰,他看着孔周那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和衣服上方那两片鹅黄色的领子,不知为何竟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是还未容他多想,孔周突然得了要领一般两手一拍,笑容从嘴角溢出。
刘叙樘赶紧走上前,“孔兄可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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