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儿,你怎么到他们那边去了,还不快过来。”余灿儿的老子娘到这时才发现儿子竟然身处敌营,于是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要他过来。
“我不是余灿儿,你的儿子,已经命丧河底了。”“余灿儿”的脸随着这句话改了模样,变成了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听他这么说,余老太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哭,她扑到人群前面,“又是她,是她杀了我的儿子,我没儿子了,我也不能让她的儿子好过。”
她蹒跚着脚步,第一个朝奚城冲去,可是刚走到两拨人中间,却脚下一滑摔了个人仰马翻。
她刚刚踩到的地面上有一个脚印,那脚印村民们都见过,是一个已经被冻成了冰棱的印子。余老太看着那个印子,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她刚想爬起来,脖子却被一双手死死的压住了,那双手划过她的脖颈,一直伸到她老得只剩下一张皮的脸上,在她还未发出第一声惊呼前,“咯嘣”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
余老太还保持着坐姿,只是脑袋软软的耷拉在肩膀上,就像只被割断了脖子的公鸡。她的身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白影,她白衣曳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奚城。
见到冷钰现身,人群里像炸开锅一样,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往桥下跑,却被白勇的一声怒吼叫停了脚步,“现在跑走了,以后能躲到几时,倒不如大家鱼死网破,搏他一搏。”
他这一声喊倒是起了作用,人群回过味儿来,又一次聚在一起,试探着朝桥的另一端靠过去,几个胆子大的男人冲到余老太的尸首旁,四下寻找着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白影,可是,他们的脖子好似同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一般,连带着身体被提到半空中,只能双手捂着冒血的脖子发出一阵怪叫。
见此情景,白勇看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