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救般的望向晏娘身后,指着自己的嘴巴,又是摇头又是跺脚。
燕儿的爹急急走了过来,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妻子,扳住她的脸又是拍又是摇,可是折腾了半天,她急的眼泪都下来了,两片嘴唇却还是死死的贴在一起,半寸也分不开。
“看起来倒像是中风之相啊,”刘春走上前,关心的看着那张皱巴成一团的胖脸,“还是快快将她送到医馆吧,耽误了时间可就难治了。”
晏娘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几人,扑哧一笑,在后头喊道,“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再空口白牙乱说一气,这病很快就能好了。”
话毕,她便在众目睽睽下拉着君生走到霁虹绣庄里,当着人群的面“铛”的一声将大门关上了。
“右耳,沏茶,君生姑娘累了,让她好生歇上一会儿。还有,去把针线盒拿来,我帮她补补袖子。”一到院子里,晏娘便连声吩咐道。
没一会儿功夫,右耳便端了两杯茶进来,又去内室拿出一个独木针线盒,塞到晏娘手里。
君生讪讪的冲右耳笑道,“小兄弟,那日是我误会你了,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见谅。”
右耳抠着耳朵,“最近怎么总有人向我道歉,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你了。”
晏娘摇摇头,心说猴子就是猴子,怎么教都记不住人与人之间是该如何扯皮客套的,她抿了口茶,打开针线盒将线穿在银针上,拉过君生的胳膊认真缝补那半截断掉的袖子,一边缝还一边问道,“姑娘,你今日为何要去官府为那张睿鸣冤?要知他的案子证据确凿,仅凭你一人之力,是很难翻案的。”
君生咬着嘴唇,“都说程大人是个好官,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所以,我总要试上一试,不能眼看着那张公子丢了性命。”
“难道只为了这个?”
君生红了耳根,坐着不说话。
晏娘不去看她,手里的针却穿梭的更快了,“姑娘早已倾心于那张公子,断是不能见心上人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