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叙樘将自己的斗篷脱下,递给蒋惜惜,“天冷,你先披着。”
蒋惜惜想都没想便先拒绝,“我从小习武,没那么娇弱。”
刘叙樘有些急了,强行将斗篷按在她肩头,“小小年纪,脾气这么犟,你若是冻病了,程兄还不得拿我试问。”
蒋惜惜感激的笑笑,不再拒绝他的好意,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之后,她确实需要这样一份温暖将自己紧紧裹挟。她将斗篷的带子系紧了,同刘叙樘一起,快步朝山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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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房里坐定后,九贤女便吩咐端茶的徒儿退去,她好奇的看着刘叙樘和蒋惜惜,“两位官爷,突然到访我这道观,不知有何贵干?”
蒋惜惜放下手里的杯子,“你可认识秦丁?”
“他与我同属道家,只是我从未见过他,只是听旁人说起过,大人,他怎么了?”
“他的侄子说秦丁半月前曾来三苏观找你,但是一去未归,所以我们想来这里找你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
九贤女轻轻摇头,“他从未来过三苏观,这道观里一直都不是我一人居住,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我那些徒儿们问问清楚,不过,”她略顿了顿,“半月前大雪封山,山路及其难行,那秦丁会不会在山上遇了险,这山虽不高,但是陡得很,而且陷阱不少,平日徒儿们下山,我都多加叮咛,就这样,还不免受伤,若再加上大雪,可就真的是险上加险......”
“除了山势险峻,这山上可还有其他凶险的东西吗?”蒋惜惜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大人指的可是野兽?那倒没有,最厉害的也不过是狍子了,吃不了人的。”
蒋惜惜和刘叙樘对视了一眼,“道长,我们想在观里四处看看,不知可会打扰了道家清净?”
九贤女微笑道,“两位官爷尽管看便是,清静无为本在心,和环境又有什么相干?”
检查完最后一间偏房时,太阳已经偏西,刘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