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喝下了父亲亲手准备的毒酒,当然怨气难散,怎会心甘情愿步入轮回。”白衣人冷笑了一声,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听起来多了几分嘲笑的味道。
闫可望这下彻底信服了,若说昨晚的事情他们有可能偷看到,但是这几十年前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就连他自己,近来回想起它都有些费力,常常需要在脑子里过一遍,才能将细枝末节重新搜罗出来,他们,是断断不可能打探出这件事的。
“现在信了吗?”白衣人在长椅上坐下,两手悠闲的搭在椅背上,“愿意做这笔买卖了吗?”
“你真的能绣魂?”闫可望问得战战兢兢。
白衣人低叹一声,“看来,只能证明给你看了。”
说完,她蹲下身,捡起瞿重的人皮,毫不顾忌的将它放在自己膝头,右手朝半空一抬,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一闪,他嘴里默念道:“三魂七魄,聚于此针,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针尖上凝聚了一抹银光,他对准瞿重的喉咙,深深的把针扎下去,进、出、进、出,没有线,却似有线一般,他的手绣出一道长长的印记,从喉咙延伸到胸口。
终于,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冲着人皮轻吹了一口气,“瞿重,魂魄已归体,你速速清醒吧。”
人皮上下起伏了几下,从腿部慢慢的立起,它看起来怪的很,因为只有一张薄薄的皮,所以起来的颇为吃力,膝盖颤颤的立了好一会儿,才将大腿也直立起来,随后是臀、腰、腹、胸,最后,脖子慢慢的从后仰正,将头也一并带了起来。
刚站直,它就大吼一声,朝闫可望直扑过去,“老头儿,还我命来。”
瞿重的皮劈头盖脸的罩到闫可望的脸上,将他的头裹了个严严实实,闫可望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身子朝后栽倒在地上,拼尽力气想把人皮从自己头上拽下来。可瞿重将他缠的死死的,像一条拼死搏斗的蛇,把他的口鼻牢牢堵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