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人发现,人们就能看到他眼球外凸,嘴歪脸斜,竟是被活活吓死的。
晏娘站在巷口,看到闫可望的腿抽搐了几下,最后,摊平伸直,一动不动。她冷笑了一声,“一点幻术,就能要了你的命,闫可望,你到底是心虚,知道自己害人无数,不能善终,所以才如此不经吓。”
说罢,又轻蔑的看了那尸体一眼,扭头朝着长街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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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姑娘,怎么一路都不讲话?哑巴了?”刘叙樘随手摘下一根柳条,在她脸上蹭了几下。
蒋惜惜将柳条拨开,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谢小玉是被那个叫闫可望的老头儿做成了一张人皮,对吗?”
“应该是这样的,她身体里面都是丝绵,我就觉得奇怪,人既然已经死了,身体怎会不腐,原来竟是被制成了人偶。”刘叙樘耸耸肩膀。
蒋惜惜还是不看他,口中喃喃道:“我看那秦应宝的样子,应该是伤心到了极点,似乎都有些痴了,他虽可恨,却也可怜,本来已经绝望,又突然有了希望,虽然是虚假的,但是一定令他欣喜若狂,可是到了最后,连这一点虚幻的希望都被打破了。”她长长叹了口气,本就黯淡的眼睛竟蒙上了一层泪光。
刘叙樘收起了脸上那抹不正经的笑,“惜惜,你长大了,也会为儿女情长伤心落泪了。”
听他这般说,蒋惜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拼命揉揉眼睛,嘴里嗔怪道,“什么长不长大的,刘大人虽比我年长,但在我看来,才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两人斗着嘴,不知不觉,心里的郁闷已是除了大半。新安府就在眼前,蒋惜惜加快脚步,向前冲刺几步就欲跳上台阶,忽然发现几尺外站着个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晏姑娘,”蒋惜惜朝她跑去,“好久未见你,近来可好?”
晏娘将她打量一番,“穿着夜行衣,蒋姑娘又办什么机密要案去了?”
蒋惜惜亲热的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