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什么残根余孽,设计陷害自己,还藏得那么深。
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桦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朝枕头下探去,抓住防身的匕首。她不发出声音的走到门边,眯起眼睛朝外面望去。今天的月光很足,像一层银沙洒在地面上,将整个院落照得亮堂堂的,也照亮了里面的一草一木。
院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桦姑稍稍舒了口气,刚才一闪而过的应该只是巡夜的丫鬟或家丁吧,前几日府里出了事,她就命他们轮流值夜,怎么一紧张,自己到忘了这茬呢。
她摇头嘲笑自己的胆小,刚准备重新回到床上,却看到一颗小石子从远处轱辘过来,停在房门前面,不动了。
桦姑盯着那石子,目光顺着它来的方向飘向前方,假山,没错,它是从假山那里滚过来的。
有人想引自己过去?
这目的应该再明显不过了,可是,桦姑却推开了门,她心里的好奇压制住了一切其他的情感,包括恐惧,她一定要去看看,这几日的事情,到底是谁搞出来的,否则,死都无法瞑目。
她攥紧匕首,朝着假山慢慢走过去,刚来到小桥旁边,就听到石洞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野猫?耗子?还是?
桦姑不知道,她猫低了身子,一点一点的朝洞口靠近,呼吸似乎在一刹那凝住了,她的耳边只有自己沙沙的脚步声,它们明明那么轻,听在耳中却被放大了数倍。
终于来到了洞口,桦姑探头朝里面望去,又长又黑的一条小路,只有小孩子能钻进去。
小孩子,小孩子,井泉童子?
怎么会,纸马杀人既然是假,又怎么会带来什么井泉童子?
她的心一阵松一阵紧,无数个念头同时闯进来,头疼持续加重,将脑袋都被闹的昏昏沉沉。
“出来,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她突然凶狠起来,高声冲里面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