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认为是你策划出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这妓院开不下去。”
“贤弟,你和我想到一处了,今天一天我都在想这件事情,虽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有一点却已经分明了,在这起案子中,除了凶手和官府,还有另外一方角色,只是,现在我都想不透他是敌是友,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不管是敌是友,我的责任就是要揪出凶犯,为枉死的人报仇雪恨,”蒋惜惜“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的脸红扑扑的,全身的气血似乎都凝结了上去,她握紧拳头,“二百多条性命,说杀就杀,还用一个纸马杀人将真相掩盖了九年,这样的恶棍,被我抓到了,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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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间,桦姑醉了,圆桌对面的人影影瞳瞳,一个变成俩,俩变成四个,摇摇晃晃,像是在跳舞一般。
她又闷了一口酒,颤抖着肩膀笑了两声,“好酒,在汴梁也不曾喝过此等佳酿,做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对面的人从椅子上起身,拖着步子朝她这边走来,两手在她和坐在一旁的秦应宝肩头各拍了一下,“今晚还有好戏要上演呢,二位兄弟,要不要一起过来,保你们看了过目不忘。”
“去哪儿?韩家,你还对那妞念念不忘呢?”桦姑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妞是不错,不过,我更看重的还不止这个呢。”他笑,笑得张狂不羁,桦姑陪着一起,但是心里却生出了一丝寒意。
“今晚要做什么?现在可是清明......”
“就是要在清明,才不会被人发现,别问那么多了,你们两个到底来不来。”
“你们对付女人那一套,我看不上,女人嘛,花儿一样的,就该好好疼惜,干嘛要糟蹋。还有啊,我那岳丈大人明天要来新安,被他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又该唠叨个没完了。”秦应宝说着,扶着桌子站起来,高声要小厮备马,先走一步了。
桦姑也想随他一起去,却被人按在椅子上,“释达刚走不久,我知道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