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杵糯米,做茧圆,用来供奉蚕神,不过,蚕神爱不爱吃我不知道,我倒是最馋这一口。”说着,她便将一只茧圆放进嘴里,两腮顿时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煞是可爱。
蒋惜惜也学樊荫的样子,将一只茧圆塞进口中,她心里的那丝感伤被驱散了,至少在蜀地,她还有樊荫这个朋友,那种客居他乡的孤独感,也因为她的存在而降低了不少。
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樊荫放下盘子,激动的扯着蒋惜惜的袖子,“快开始了,去年王遇臣不在,淡水镇以半个船身之差与冠军失之交臂,今年,我们肯定能赢回来的。”
她这么激动,搞得蒋惜惜也紧张了起来,她将手做成凉棚朝河面上望去,看到五只赛船已经整装待发,桡手们排成一列,坐在窄小的船舱里,每人手上都握着两只长长的船桨。
王遇臣坐在船头,他已经将身上的马甲脱去,露出被晒成棕色的皮肤,他看起来并不紧张,像是对冠军志在必得,一双英武的眼睛掠过岸上的人群,最终和樊晴的目光在河面上交汇了。
“开船。”
伴随着一声令喝,五条不同颜色的赛船同时从岸边冲出去,掉如飞剑。一时间水面上惊涛涌起,赛船身后的水痕久久不能愈合。
岸上似乎也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加油声、呼喊声此起彼伏,岸边数十只大鼓早已支好,鼓手们拼命舞动鼓槌,鼓声震天,为赛船加油助威。
王遇臣大声喊着号子,指挥桡手们保持稳定的节奏,赛船是一件极消耗体力的事情,若一开始便冲得过猛,后面很可能力气用尽,无法保持领先的优势。这点,他很有经验,毕竟他已经参加过五次赛船,是全镇最优秀的桡手。
“左、右、左、右,稳一点,不要速度太快,他们超不过去,不要心急。”
王遇臣一边用力,一边提醒队友,他今天志得意满,因为他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姑娘们都被他的健硕的身材和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