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差不多流干了。
蒋惜惜忍住眼泪,看着樊晴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过来,她的衣裙袖子里鼓鼓的,应该是挤满了老鼠,它们指挥着她的身体,将那件崭新的嫁衣从盘中拿出来,在蒋惜惜面前抖了几下,在她身上比了比。随后,樊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显然是满意这件新衣的尺寸,她将嫁衣放在一旁,从脖颈开始一颗颗解开蒋惜惜的扣子,她的手指很凉,触到蒋惜惜的皮肤上,将她惊得一个哆嗦。
“我自己来吧。”她夺过衣服,转身就朝内室走。
“好,我还以为你会反抗,现在看来,倒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儿。”门口忽的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音吊的很高,他似乎在努力的咬文嚼字,将一句话说的抑扬顿挫。
蒋惜惜回过头,她看到门外的红灯笼下面站着个人,他穿着一身白袍,头上顶着一个帽兜。
由于帽子的遮挡,她看不清楚他的真容,不过,他的嘴巴又尖又长,伸到了帽子外面,两边立着几根稀疏的胡须。
老鼠,好大的一只老鼠。
蒋惜惜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要立起来了,一种半是恶心半是惧怕的感觉充斥在她的胸口,让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
“为什么是我?”她听到自己嗓子里问出这几个字,这些话像不是自己说出来的似的,传在耳中,飘飘忽忽,如在梦里。
“这个贱人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钱,没有一天真心对我,姑娘你就不同了,我记得你说过,你交朋友只看中两个字,舒服,放心,我会让你以后,不,让你永远都舒服安逸,过人世间最美的日子。”
原来他还有喻无伤的记忆,蒋惜惜思忖着,她抬起头,“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蚕神的孩子吗?为什么”
帽兜下传出一声阴测测的笑,“那老儿坏我好事,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在他和小翠诞下这个野种的时候,我趁机袭击了他,将他吞到自己体内,可是,毕竟是蚕神,他的元神一直压制着我,不让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