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什么?”
“黄河发水不断,必须要修筑渠堰,才能解除水灾威胁,百姓的日子才会过得好。”
到了现在,蒋惜惜才发现,乔小姐口中的怪人到底有多怪,她是来调查案情的,现在不知为何被他拐到民生国难这些大事上来了。她一时语塞,竟不知该从何处问下去。
“沈青,还有饭吗?”
门口传来几点清脆的女声,随后,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闪进院内,见了人,也不打招呼,自顾自的朝灶房走去。
“还剩点馒头,你们自己拿。”他看了眼蒋惜惜,“这是邻居家的俩姑娘,他家孩子多,照顾不来,有时便来我这里搭个伙。”
那两个女孩子一人拿了一个馒头,从灶房里走出来,在沈青肩膀上轻轻一拍,道了声谢了,又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这哪里是搭伙,分明就是白吃白拿嘛,蒋惜惜嘀咕了一句,接着问道:“你在运河边时,可曾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袁琪的尸体被抛到运河里了吗?”他眉头深锁,“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点什么,前几天天没亮的时候,我蹲在河边测量地势,突然听到对岸传来唰唰的声音,站起身,看到对面的野草一截一截的矮了下去,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有人拖着什么东西在河旁行走,只不过,那些草生的太高,根本无法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那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七天。”
“记得这么清楚?”
“我最近在研究新历,不用闰月,不以月亮的朔望定月,而参照节气定月;一年分为十二个月,每年的第一天定为立春,这样既符合天体运行的实际,也有利于农业活动的安排,所以自然会对时间记得清楚。”
蒋惜惜一愣,新历,他这里怎么总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这新历又是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