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还想再辩白上几句,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走进来,冲二人行了一礼,“老爷,夫人,刚才我到街市上,听到了一个大好消息。”
乔夫人白他一眼,“除非那赵泽平官复原职,否则,现在什么对我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夫人猜的没错,”那小厮差点一跳三尺高,“大家都在传,赵大人被圣上召回汴梁,说是要重新拜他为相。”
“哗啦。”乔老爷的画笔掉在地上,墨迹溅了乔夫人满裙角都是。
“你说,赵泽平重新被任命为宰相?他可是......可是先帝的人啊。”
小厮抓着脑袋,“我也听不明白,但是他们说,好像是因为他是开国旧勋,能......能压的住事儿......”
听到这些话,乔夫人顾不得被弄污的裙子,麻利的朝屋外走去,嘴里嚷道,“女儿,女儿啊,快收拾收拾,带上些礼品,咱们一起到沈青家去看看,怎么说也是快要做我的女婿的人了,这么久没去看过,实在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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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娘坐在院中刺绣,她的眼睛盯在针尖上,思绪却恍然不知飘到了何处。立在枝头的精卫见她蹙着长眉出神,展翅飞到她的肩头,“啾啾”的叫着,似是在抚慰她不安的心境。
晏娘放下绣花针,轻轻的抚摩精卫的羽毛,眼睛却仍盯在桌上的那方绣品上,那块丝布上什么都没有,她却好像从中看出了千丝万缕,“那天,你也听到迅儿是怎么说的吧?”
精卫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在回应她的问话。
“春假的时候,迅儿和程牧游去了汴梁,可是,他们并未回家,而是一直住在驿馆中。”她喃喃自语。
“春假?姑娘,我们将宋明哲一家的尸体偷走后,你不是还说过,那天,其实还有一些人在皇陵附近烧纸祭奠,只不过,禁军没有抓到人,所以朝廷也就不了了之了。”右耳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他**着上身,肩头搭着白毛巾,即便如此,热汗还是一束束的顺着脸颊朝下坠。
“你这猴子倒是聪明了,我只说了个开头,你就知道我要说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