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胥的尸体被开封府的人拉走了,由于涉及到宫城禁军,所以刘叙樘也亲自过来了,他看到何胥,当场就红了眼圈,蒋惜惜在旁边劝了好一阵子,他才稍稍平定下情绪,随着开封府的衙役们一同离去。
见尸体被拉走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只有客栈老板和几个伙计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暗自嗟叹。
晏娘见蒋惜惜站在客栈前面伤神,便拉了她重新返回丰乐楼,待她情绪平静一些之后,她才问道,“蒋姑娘认得死去的那位何大人?”
蒋惜惜一向敬重晏娘,再加上她心里本来就憋不住事,于是便把何胥与淑媛的事情如实告知,当然,她也没忘记将自己找何胥对质一事和盘托出,末了,她深深叹了口气,“晏姑娘,我说的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告诉大人,因为我是私下里去找何胥的,大人他并不知道,不过......”她摇摇头,“我心里总有个疑问,那何胥虽然对我和大人冷言冷语,但是经过这几次接触,我却觉得他是个耿直的人,不会说谎,刘大人也曾告诉我何胥这个人刚正不阿,品行正直。所以那日我去找他,他否认了他和夫人之间的私情,我便信了,一点也没有怀疑。可是现在听老爷和大人的意思,似乎那何胥和夫人之间确实有不严谨之事,我倒不知道该信谁的了。”
此话一出,晏娘却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蒋惜惜刚想问她怎么了,她却突然抬头,口中喃喃自语,“刚才据我观察,那何胥的身上,并无明显的致死原因,客栈老板还说那间房空置很久了,根本没有人住过,难道......难道......”
她猛地站起身,疾步流星的朝门外走,蒋惜惜起身唤她,可是追出门外,却发现人流如织的御街上,早已没有了晏娘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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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的墓碑就在眼前,上面刻着“先慈程门段氏之墓”几个大字,白碑黑字,甚是扎眼。
墓前被何胥除去的野草又有冒头之势,长出一片绒绒的绿色出来,像一块平整柔软的地毯。
晏娘站在碑前,躬身行了三礼,声音肃然道:“程夫人,今天要冒犯你了,不过,若想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