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耳抓抓脖后颈,嘴里嘟囔道,“我家姑娘常说,知人之过多则必死,大人,您是不是无意中搅乱了这一池浊水,只是自己还未曾发觉呢?”
程牧游脸色突变,嘴唇哆嗦了几下,轻声说道,“竟是我大意了,今日县衙的人来客栈的时候,我将刘陈两人参军之事告之他们,只是为了提醒他们加强防范,没想,今晚就出了这等事情。”
徐子明也大惊失色,他瞪大眼睛,“所以大人怀疑,那个使用邪术的人就在辽阳县衙中?”
程牧游轻轻的点头,“那人知道我已猜出凶手杀人的原因,所以便想将我灭口,他一定埋伏在客栈附近,一路跟踪我们来到洪家,知道我们要守株待兔,便假意让泥人攻击洪大川,设计将我引出,其心思之缜密,实在是世间少有。”
徐子明两掌重重一拍,“这人竟如此心狠手辣,欲将所有知道他秘密的人斩草除根,只是,今天来客栈搜查的衙役甚多,再加上曲正坤,实在是无法分辨到底谁才是那幕后真凶啊。”
程牧游低眉沉思,“不止这么多人,辽阳县衙所有人都值得怀疑,他们回府之后,定会将此事说出来,一传十十传百,恐怕现在辽阳县衙内,人人都知道此案与三十年前那场战役息息相关了。”
右耳见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早就在一旁不耐烦了,它凑到两人跟前,“管那人是谁,索性我们就跑到县衙挨个问过去,看谁有疑就把他揪出来拷打一番,若真是有道行的人,三两下就试出来了。”
“不可。”徐子明脱口说出这两个字,见程牧游和右耳都望向自己,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大人,我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衙门是公家的地盘,我们贸贸然闯进去,说不定会落下个谋逆的罪名。倒不如等刘大人来了,再一起到辽阳县衙去抓人。”
程牧游盯着徐子明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转头望向右耳,“徐兄说的不无道理,现在我们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