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程牧游长眉微挑,“马夫,他懂马爱马,这差事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蒋惜惜将手掌拍得“呱呱”作响,“大人,也别过几天了,明天就让徐大哥新官上任去吧,我这腰已经粗了整整一圈儿了。”
程牧游笑道,“不急,再过几日盐船就要靠岸了,子明也要随你们一起到岸边监察,等此事过了,我自会派他过去。”
两人站在树下说笑,从公事到私事无所不聊,不知不觉,月亮已经爬到了头顶,从树梢里面探头探脑地朝下窥视,蒋惜惜打了个呵欠,双眉微微颦蹙,“大人,老爷今天为何要去霁虹绣庄?晏姑娘又为何将老爷的礼物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程牧游自然知道程德轩到霁虹绣庄去的缘由,不过这件事他也不好直接对蒋惜惜言明,只得含糊其辞道,“晏姑娘本就非一般人,父亲对她好奇,想去看一看也实属人之常情,至于礼物为何被退回来,我想,是因为晏姑娘最讨厌别人去探究琢磨自己,所以便没好气地将父亲打发掉了。”
“原来如此,我还奇怪来着,他们两个无冤无仇的,怎么彼此弄得这般难堪。”说完,她又一次看向程牧游,“不过奇怪了,老爷在霁虹绣庄碰了钉子,大人不仅不生气,怎么反倒......反倒有些幸灾乐祸的。”
程牧游掩饰住已经溢到唇边的笑容,“有吗?”
蒋惜惜小声嘟囔,“再明显不过了。”
见她一脸不解,程牧游索性岔开话题,“这个时候,想来子明也不会再守在院子里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歇着。”
蒋惜惜冲他行了一礼,目送他离去,可是程牧游走出几步后,忽又转身望她,“再过两日就是你父亲的忌日了,今年,我想到寺里给他供个灵位,你准备一下,两日后随我一起进山。”
蒋惜惜身子一僵,“大人......您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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