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到这里,钟志清不禁将步子又迈得大了些,“撕拉”一声,竟然将衣角都扯烂了。然而脚还未落到地面,后腰却猛地一紧,整个人向后腾起,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新拉向崖边。
身体重重的落在悬崖边缘的碎石上,剧烈的疼痛让钟志清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叫到一半,声音却戛然而止了,因为他看到一只如弯钩一般的鸟喙正悬于自己的鼻尖上,锋利的边缘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刺眼的寒光。
“壮士......你不是说了,我说了实话,你便......便饶我性命.......”
一句话简短的话,他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之说完,话落,豆大的汗便顺着脑门不断滑下,将他浑身的衣衫都浸透了。
“我是说过不杀你,可是它却没有许过你什么,血债血偿,你欠他们的,也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许大年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后,忽然抬起头,虔诚地望向屈子鸟,双眸中没有复仇的烈焰,反倒填满了日常月久的沧桑,他在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凄凉,“就是他,他就是那把大火的幕后真凶,你们今天......可以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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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钟志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下面传来时,晏娘翘着二郎腿坐在高高的树杈上一动不动,眯缝着眼睛欣赏屈子鸟对仇人行刑:它将他的肉一块块的啄下,每次只啄掉一点点,不伤及可以立即致命的部位,前胸、后背、大腿、脸颊......
每伴着它低头的动作,下面便会传出钟志清鬼号似的的惨叫,叫声凄厉吓人,回荡在山谷中,久久都不能散去。
到了最后,晏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摇头咂嘴道,“也罢也罢,被他害得这样惨,若不施此酷刑,一会子我恐怕也无法顺利送你们一程,”说到这里,她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自言自语道,“既然钟志清是那场大火的幕后真凶,那严庆阳就是冤枉的,若是如此,那钟志清就要罪加一等,落得这样的下场倒也不值得同情。”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底下的动静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