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一出云里雾里的戏份,把蒋惜惜结构简单的脑瓜子彻底搞糊涂了。
冷不丁的,一阵夜风刮过,冻得蒋惜惜一个激灵,也将她从苦思冥想中拖拽了出来。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两手摩挲着胳膊朝院外走去。
“呼。”
又是一阵狂风,卷起地面上枯黄卷曲的叶子,将它们抛起再狠狠丢下。
在这一片纷乱中,蒋惜惜蓦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点悬于半空中的红,指头肚般大小,浓烈的接近于血的红色。她开始还以为那是一只夜猫子的眼睛,可是直直盯着它看了半天后,却发现那点红越来越大了,似是晃晃悠悠朝自己站的位置飘了过来。
蒋惜惜像着了魔一般的盯住那红色不动,一直到与它间隔着不到三尺远的距离,她才看明白,它哪里是什么动物的眼睛,那是一只灯笼中的火苗,一只掉了颜色的惨白惨白的灯笼。
这灯笼她见过,它被夫人好好的保存在柜中,当成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可是现在,灯笼后面只是一片漆黑的夜,半个人影都没有,它就这么凭空浮在那些纷飞的枯叶间,被大风吹得左右晃动,连里面的火苗也跟着摇晃起来,将那片红越晕越大。
一滴冷汗顺着蒋惜惜的额角流下,她嘴巴翕动了几下,总算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了两个字:“夫人......”
说出来之后,心里却猛地“咯噔”一下:夫人生下迅儿没多久便病故了,那现在那个站于灯笼后面看不见的人会是谁,难道真的是夫人的魂灵吗?她为何要来找自己,难道自己撮合大人与晏娘的婚事,惹得她不快了?
想到这里,蒋惜惜的心脏一阵狂跳,嘴里却说出一句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夫人,大人独居多年,生活多有不便,迅儿也需要一个能照顾他的人,所以老爷才想着为大人纳新人入门,夫人莫要责怪......”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下了,因为黑暗中缓缓探出一只手,一只柔软的惨白的手。
纤细的手指穿过夜色探到蒋惜惜的胸前,停住不动,未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