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欢喜却忽然说道:“就这么走了啊?一点交代都没有?”
顾彪愣了愣,恶狠狠的盯着雷欢喜,忽然正正反反用力扇了自己几个嘴巴:“雷欢喜,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大人有大量……现在满意了吧?”
雷欢喜微笑着挥了挥手:“再见。”
一口恶气到今天终于出了。
给雷欢喜带来的,并不仅仅只有报仇后的快感,或者是变~态的反应能力,而是他发现自己忽然有了一种信心。
一个能收土地爷当小弟的人,还用得着怕什么吗?
走进村子,停好了三轮车,正想敲卢姐家门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
是卢姐丈夫孙水根的大嗓门。
“钱,钱,就知道钱!你个败家的老娘们,除了钱还知道什么?老子在外面没日没夜的加班,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钱都交给你保管了。钱呢?你个败家老娘们说钱到哪去了?”
村子里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雷欢喜凑近了一些,听卢姐小心地说道:
“你爹生病,咱拿出来了一万。你妹妹嫁到邻村去,咱又拿出了一万当嫁妆。外面还欠别人三千块钱呢……他爹,孩子上学的事……”
“上学?上什么学?不上学就没饭吃了?没钱!”
两口子又在为钱的事情闹上了。
村子里的人都认为孙水根在外面打工,多有钱似的,家里一有事便朝他们开口。谁想到两口子自己还欠别人钱呢。
雷欢喜想了想,跑到村子口的烟酒店买了一瓶酒。回去敲响了孙水根的门。
刚才还闹的不可开交的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卢姐打开了门,雷欢喜急忙说道:“卢姐,还你钥匙。啊哟,水哥也回来了啊,正好,我买了一瓶酒,在你家蹭顿饭吃呗?”
孙水根是个要面子的人,雷欢喜小时候就和这个小兄弟也有说有笑的。家里弄个什么好吃的也总记得叫上这个小兄弟。
这时一听雷欢喜这么说,赶紧掏出了一张一百的票子:“媳妇,赶紧去整几个熟菜,我和欢喜兄弟喝几杯。”
“别啊,水哥,这不有菜吗?”雷欢喜急忙拉住了卢姐。
在孙水根面前坐了下来,打开酒,倒上了两碗:“水哥,今天不是月底,怎么回来了啊?”
“厂里放假,放假。”孙水根掩饰着说道:“喝酒,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