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绕在欢喜哥的脚边蹦来蹦去。
新犁鼠兔!
就是不久前还奄奄一息的新犁鼠兔!
可现在再看它们,哪里还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欢……欢喜哥……”莫胖子口吃地问道:“这……这就是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
“是啊。”欢喜哥洋洋得意:“我给它们取的名字怎么样?”
莫胖子和安妮面面相觑,那脸上的表情都是强忍着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大声笑出来。
真亏欢喜哥能够想出这么古怪的名字来。
柴园长、周教授可没有空去管什么名字。
奇迹,真的是奇迹啊,新犁鼠兔在这里竟然被治好了!
可是怎么可能?除了奇迹还有别的什么解释吗?
指望欢喜哥解释?那就别做这个梦了。
解释其中原理这种事情是需要专家出马的。
周教授在那想了好大一会:“按照我的初步分析,仙女山的土壤中应该含有某种新犁鼠兔必不可少的微元素。我们知道动物体内……”
吧啦吧啦的一通解释,头头是道,倒也能够说的清楚。
反正专家的话总是对的。
好吧,这也省去了欢喜哥不少的麻烦。
“小雷同志。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柴园长握住了欢喜哥的手:“小雷同志啊,你帮了我们动物园的大忙啊,我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领导们。”
感谢的话又是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
可再看他们的样子,早就急不可耐的要把这对新犁鼠兔给带走了。
但一接近新犁鼠兔,这对小家伙便会大声的尖叫起来。弄的动物园方面束手无策。
新犁鼠兔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这点周教授是说过的。柴园长把求救的目光投到了雷欢喜的身上。
雷欢喜叹息了一声,一手一个抱起了鼠兔:“乖乖的回到动物园去,他们会把你们送到家乡去的,听话。”
鼠兔似乎发出了几声呜咽。
舍不得,舍不得啊。
欢喜哥一咬牙,把两只鼠兔交给了柴园长。
这次鼠兔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
眼看着欢喜哥看着他们背影满脸的不舍,安妮轻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难得温柔地说道:“欢喜哥。你要是真的喜欢鼠兔,我陪你去新犁看好不好?”
欢喜哥苦笑了一下……
这两只新犁鼠兔可绝对不是一般的物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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