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子,卖给土猫保准能卖个好价钱。可是一到土猫住的地方,我们就发现不对了。全部都是便衣啊,土猫肯定被警察瞄上了。我们吓的赶紧逃跑,想着也没有地方去,只能跑回了仙桃村……
到仙桃村的时候。我们已经身无分文了,本来路上我们就想把孩子扔了,一合计,干脆说这孩子是我们生的,没准还能从老头子那里骗点钱。后来果然这样,我父亲看到……看到这孩子高兴的和什么似的,而且,还真的给了我们一笔钱啊……”
游德旺说的全部得到了证实。
雷欢喜还是没有说什么。但贺建军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你从什么地方把孩子抱出来的?”
“我不知道了。”
一看贺建军的面色又阴沉下来,董海叶赶紧赌咒发誓:“军哥。我真的不知道了啊。那以后我害怕警察顺藤摸瓜找到我,一直没敢去云东。再以后,潘招娣那个臭娘们嫌我没用,搞不来钱,而且下面……下面那东西又坏了,就和我离婚了。
离婚后我去了南方沿海城市。赚了一点钱,又寻思着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警察早就把我忘记了,就回到了云东,开了一家旅行社。云东这些年的变化太大了。早拆的面目全非,再加上我又不是当地人,真的不认识是从哪里把孩子抱来的了。”
这话贺建军倒信。
现在的云东别说是雷海叶了,就算是土生土长的云东当地老人,也都未必认得原来的路了。
城市改造让云东完全变了样子。
难道线索就这么失去了?
雷海叶大概知道自己这次是要倒大霉了,为了将功赎罪,竭力想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啊,我想起来了,虽然我不记得那个地方在哪里,但是我还记得,昏倒的那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香水?”雷欢喜和贺建军同时问道。
“不是,不像香水,比香水好闻多了。”雷海叶摇着头:“但我真的说不上来是什么。军哥,我该说的都说了。欢喜,我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在你小时候也抱过你啊。看在这层情面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爷爷知道我其实不是你的儿子吗?”雷欢喜冷冷地问道。
“我不清楚。”雷海叶有些迷茫:“我无法生育的事情一直都是保密的,可是我有一种感觉,我父亲应该知道。因为他在把钱给我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我有孙子了,可是那些失去孩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