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塞进嘴里,咀嚼着……
马村长立马接道:“人家孩子说对,就是不总喝,一会儿就好了!”然后马村长将头转向我,笑呵呵的说:“吃菜,吃菜!多吃点……”
“嗯嗯……”我一边迎合着,一边不断的往嘴里塞,只有吃到胃里才觉得胃舒服些……
这时墩子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个菜,放到了桌子上后,说:“这都不等我啦?都喝上了?怎么着?我听着都喝完一顿了?”说完就脱鞋上炕了,坐到了最里面。
马村长看着满桌的才,对马晓翠说道:“你再去打五斤白酒来,不!七斤!!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哈哈哈!!!”
马晓翠为难的看着我说:“这大师才来你就这么喝,就这二斤就行了,少喝点!”
我抬眼看着马村长兴奋的眼神,我知道,他是有种家人团聚的感觉,快乐无比,而马晓翠是有种心疼孩子的感觉,毕竟我和墩子都是三十几岁,墩子具体不知道,但肯定跟我也差不多,我们都像他们老两口的孩子一样,既然是孩子,这么多年了,就让马村长高兴到底!!想到这,我一边咀嚼食物,一边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儿,大嫂,我真能喝,在我们那,我外号叫三斤,起步三斤白酒,没事儿,真没事儿!”
墩子瞳孔放大,惊讶的看着我,没有说出话来。
而马村长却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说:“老婆子,听到没有?三斤!人家起步三斤!!快去,在打十斤来!一醉方休!”
我有种吹牛不上税的感觉,十斤??加上这二斤,也就是十二斤,我们三个平均分一人四斤!白酒!!我想翻翻白眼晕过去得了,不过看着马村长眼神里透着难得的欣喜,还是说道:“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刚刚还是正午时分,在我们爽朗的笑声里,时间飞逝,外面已经擦黑了,我不知道吐了多少回,我唯一知道的是,不止一回!后来几次我只记得是马村长扶着我出去吐的,我们从抗战打鬼子,聊到***,从祖国的大好山河,聊到陕北民歌,那个下午,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马村长的眼神,是那么开心、那么满足,发自内心的愉悦,而笑声里,我其实知道马村长的思念之情,毕竟我们不是他真正的孩子!
我歪歪扭扭的倒在炕上,话已经说不清楚了,含含糊糊的乱语着:“我……我……睁……不开……眼……眼睛了!我先……睡……睡会,一会儿……快……快到点了……叫……叫我!我一定……定……定……给你们抓……了……这只野鬼!”说完我就沉沉的睡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