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在他看来实际上没有什么所谓。有了好,没有了发展也不会减小。凭着自己一身的技术,自己对未来的走势和人生经验,梁三平不信自己会混不到一口饭吃。
但,作为场长的邢承安忽然开出生产科干事的职务来给梁三平,这真叫他惊讶了。梁三平很清楚,这时候的一个生产科干事意味着什么。
即使是队长是一个掌管全队近百号人、数十个家庭的职务。也不过相当于一个干事罢了,不少干事可以到下面去暂代队长职务。
虽然看起来队长的实职比之干事高了半级,但实际上场部的干事自然不可能跟队长一样仅仅是管着队里职工的队长一样。
身在“朝”中,自然是更方便的接触领导。他们的嘴歪上一句,或许在某项调查之后一位队长就得被调职。
从这点上来看,王大昌带着梁三平到场里实际上冒着很大的风险了。但他义无反顾的来了,这叫梁三平很是感激。哪怕最后他并未帮梁三平争取到名额。
“您是……”事实上,梁三平已经认出这就是现任的场长邢承安。但他还是得假模假样的问上这一句,毕竟这才符合他的身份。
“我是江海农场现任的场长,邢承安!”邢场长大手一挥,道:“我可以对自己的话完全负责,你可以担任我们场里的生产科干事!”
事实上,这句话说出来邢承安也很是苦涩。一个生产科干事的名额啊,如此轻易的就让出去了。他心里也不愿意。
无奈的是,开始的时候他判断错误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补救。用个正式工还是干事的名额,封住梁三平的嘴。
想到此,邢承安在心里就暗骂那该死的苟主任。你跟梁三平过不去,何必把我牵扯进来?!搞的现在自己里外不是人。
如果早知道梁三平和刘老他们这些人接触过,邢承安打死也不会因为苟主任的一个电话就让徐天材把梁三平的名额抹去。
但那会儿,邢承安考虑的是自己不可能因为一个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连聘请工都不是的梁三平跑去得罪两院的一个主任吧?!
但如果早知道梁三平会出现在刘老的报告里,邢承安打死也不愿意去得罪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哪天总局,或者是刘老心血来潮问起梁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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