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很多。质询会上的紧张,那些“婆婆”们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做派。
都让梁三平觉得很是无奈。
“三平,是!有困难,咱们谁做事儿没困难?!”李加元放下了酒杯,对着梁三平道:“有困难,咱就不做了么?!”
“咱还得做啊……”却见李加元笑着道:“咱做事儿,不是为着那些婆婆们。为的是身后的爹妈、兄弟,妻儿老小……”
“大哥知道你心里苦闷,但你要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我不懂政治。但我知道,过上好日子肯定是国家希望的。”
“你现在做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不是损公肥私,也不是里通外国。既然这样,你就要相信一点:终究你会获得支持。”
这顿酒喝完,已经是傍晚了。梁三平连日来的疲惫,紧张和苦闷,都随着这顿酒一饮而尽。他终于躺下了,无论他愿意不愿意都得在醉倒后呼呼大睡。
看着鼾声渐起的梁三平,李加元笑了笑让一位战士进来帮着自己一起扶着梁三平到里屋睡觉。回来后,和叶建文一起继续喝。
“建文,你知道我的情况。至少在两年内,我是没法出基地的了。我这个小兄弟脾气躁、人敦实。我怕的是他在农场里横冲直撞的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如果有这情况你得帮我多看着点儿……”
叶建文闻言点了点头,他也有些感叹梁三平的惹事儿能力。连自己的和同事,都被这小子惹得不得不动弹。
从这点就看出来,梁三平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事实上,上辈子梁三平也是这副德行。甚至比这还厉害。
当时农场和农村的相处势同水火,农村因为太穷不时的有些败类到农场里小偷小摸。那会儿法律意识淡薄,偷东西被抓住了自然少不了一顿好打。
打完了,人家的三姑四姨七叔八爷就找上门来了。农场职工多数不是退役军人,就是他们的亲眷故旧。自然团结。
双方一言不合,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时有发生。而在这里面,梁三平却是最出名的一个。
“连长,说实话我倒是挺佩服你这位小兄弟的。”叶建文笑着放下酒杯,对着李加元道:“他脾性虽然爆烈,但心思也缜密。心肠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