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淮转头看了一眼,窈烟面上的红肿的确有些骇人,还很可怜。
他解释道:“不是我打的,我从不打女人。”
他的话萧勤信,见他不打算多说些什么,便也闭嘴,免得让他以为自己对窈烟有意思,届时要把丫鬟送过来,那萧勤觉得自己定然要挨祖母好一顿骂。
消肿药和樱桃酒酿送来,敲门声打断了二人说话。
窈烟先去处理了自己的脸颊,回来后望着那色泽鲜艳的酒酿犯了馋。
樱桃并不是当季结果的,而是在结果时便被主人家藏到了冰窖里,客人要用时再取出来。
故而窈烟捧到碗时还感觉有一丝淡淡的凉意。
樱桃用糖腌过,很甜,太甜了些,但却也格外美味。
萧淮甚至不用转头,就能看见她吃酒酿的身影,两腮鼓鼓的,有些像方才送到酒楼里等着上桌的兔子。
“堂兄,你还没答我的话。”萧勤对此事很感兴趣,追问道:“你先说你喜欢哪样的女子,要是弟弟碰见,也好替你留意。”
萧淮黑眸落在窈烟身上一眼,答道:“不喜欢窝囊又麻烦的。”
“窝囊又麻烦?”萧勤不解,理不出个头绪来,“这是何意……”
正吃得香的窈烟却噎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将手里的酒酿放下了,瞬间没了继续吃的胃口。
这顿饭吃了快两个时辰,主要是萧勤醉了酒,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从二夫人让她娶妻开始,再到自己考功名的事情,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的糟心事。
窈烟听得津津有味,听了许久,却发现萧淮几乎没说什么话,她不禁想,难道此人没有烦心事么?
回到萧府,洗漱后她便躺好准备入睡,今日受了惊吓,窈烟很快便起了困意然后熟睡。
夜里雪大,后院栽的竹子断了许多,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吵闹,窈烟被吓醒了许多次,萧淮觉浅,她一有动作便睁开了眼。
他看见窈烟先是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他还在后仿佛松了口气般有些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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