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好些。
萧淮冷笑一声,问道:“想吃?”
窈烟羞涩点头,“想。”
“那你错在哪儿了?”
窈烟立刻端正了身子,望着他很是诚恳道:“奴婢日后绝不在院子里玩闹,绝不会再耽误大公子里办正事!”
萧淮让小厮进来将盘子全收走,冷冷看她,“错了,一口都不许你吃。”
莫名其妙被饿一晚的滋味并不好受,窈烟次日难得醒得早,在萧淮起床去练武之前就被饿醒了。
她自从来了萧府,虽说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但到底是没挨过饿。
现在不知究竟是什么时辰,天方蒙蒙亮,雪色映在窗纸上有些微光。
窈烟捂着肚子躺了一会儿,忽然间想起来昨日那盘枣泥卷被萧淮又拿了进来,似乎就放在他写字的那张平头案上。
她踌躇了一会儿,实在饿得有些心慌,便小心掀开被子,披着衣裳下了床。
屋内没点灯,只能借着屋外微弱的光来辨别方向。
窈烟踮着脚尖走得很小心,一直到摸到平头案上枣泥卷的盘子,才慢慢拈起一个塞进嘴里,再小心翼翼走回自己的榻上。
萧淮早在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见她这般模样,捉弄似的手腕在床檐轻扣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道纤细的身影顿住,然后转过身来确认他没有醒之后才继续走。
应当是太过紧张了的缘故,窈烟在爬上榻时腿在榻角撞了一下,似乎撞得不轻,发出一声闷哼。
萧淮默默闭了闭眸,唇角勾起一丝笑来,等到她躺好后再坐起身。
穿衣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装睡的人身上。
窈烟的嘴角还有枣泥卷的碎末,长睫轻颤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睁开来看他究竟走了没有。
萧淮穿好衣裳,走到屋外时对伺候的小厮说道:“怎么冬日里还有老鼠进来,下次打扫时再仔细些,有些老鼠蠢笨,回洞穴时撞到我的榻,吃完也不知道擦嘴,若再让我看见,定然要将它丢出去。”
门外小厮不解,“为何要丢出去,少爷您将那老鼠踩死不就好了吗?”
萧淮嘴角笑声一滞,没再答话,洗漱后便去练武了。
他走后,在屋内的窈烟迅速坐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掀开被子看被撞到的地方,果然大腿上撞青了好大一块。
她知道萧淮说什么老鼠分明就是在说自己,她恨恨打了一下被子,心道要不是此人饿了自己一晚上,她何必如此。
吃了一块枣泥卷后她胃里的难受缓解了许多,窈烟也没了再睡了心思,洗漱后就到左侧院去了。
左侧院只有一个睡觉的屋子,她爬到床上和瓶儿挤在一起,瓶儿见是她,问道:“你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