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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喘息声回荡耳边,混杂着唇舌交缠间发出的暧昧水声。
他吻得又急又重,搅得宋衿禾舌尖发麻。
若说宋衿禾当真是因被盛从渊强取豪夺强制嫁给了他,婚后又冷着性子抗拒与他接触,她倒是可理解饿昏了头的男人好不容易才逮着一次机会,自是又急又凶要往死里做。
可不论这些梦境画面的先后顺序如何,单是她梦到过两人翻云覆雨的次数就已是几双手都数不过来了,更莫说那些没有出现她梦中的时候,绝无饿着他的可能。
但此时热情耕耘的男人仍是一副没吃过饭的样子,热吻下移,吻过她光洁修长的脖颈,吮吸她脆.弱敏感的锁骨。
斑斑点点的红印逐渐显现,夹带着他欲.念失控时,不自觉啃咬留下的浅淡牙印。
梦里梦外的宋衿禾在这般热意之下都再难持冷静。
脊椎酥麻,腰身发软,阵阵颤栗更是引得她压不住唇边娇声。
宋衿禾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强迫的。
他这样压着她,哪能容她半分反抗的余地。
盛从渊褪去衣衫露出的健壮身材的确完美得令人赏心悦目,但被置于他身.下,便满是强悍的压迫感。
肌肉线条起伏流畅,结实背肌充满力量与野性,粗壮的臂膀青筋盘踞。
别说是她这般纤细娇小的身子,他撑起臂膀在上,便能将她完完全全挡个结实。
就连换了旁的更为强健之人,怕是也难以抵抗他分毫。
或许要压倒她,对于盛从渊来说,都犯不着用强迫二字。
全然和摆弄一个精致脆弱的瓷娃娃没有两般。
宋衿禾如是想着,却不料下一瞬,竟见自己忽的抬手推了盛从渊一把。
她白皙的手掌触上他饱满的胸膛,自是一手掌不住,力气更也微不足道。
但盛从渊却是身子微微一晃,像只被顺了毛的狮子,就这么温驯又配合地翻身往她身侧躺了去。
方才还软了身子的宋衿禾长腿一跨,也顺势翻身而上。
床榻晃动,床单摩挲,她轻车熟路地便坐在了上方。
宋衿禾:“……”
她都快不明白自己怎能如此熟练,但也想起自己的确多次在梦里看到这个姿势。
她不知是自己喜欢,还是盛从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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