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衿禾驻足原地皱起眉来,还是打算寻个过路的婢女替她带路。
站了一会,宋衿禾没能等来过路的婢女,倒是等来了一阵由远至近的谈话声。
宋衿禾循声望去的同时,也听出说话之人是盛从渊。
她实在太过熟悉他的声音了。
她听见盛从渊沉声道:“殿下,如此安排太过保守,臣认为不妥。”
另一人是当朝十四皇子,元纵。
月影绰绰,秋叶飘零。
盛从渊一身水墨长袍,在月光映照下,金色暗纹若隐若现,显得神秘又矜贵。
反倒是一旁的元纵,一脸随和,仅一身淡青素衣,尽显温润气质。
叫人瞧不出他是那个传闻中正搅得朝堂混乱惊慌的,最有望与大皇子一争储君之位的狠角色。
元纵轻笑着,道:“父皇虽是常夸赞你行事雷厉风行,出手快准狠从不遮掩意图,但你不必如此火急火燎直截了当吧,这不是让人徒生压力,难以承受吗?”
宋衿禾闻言下意识歪了歪头。
这话怎听着不太对劲。
皇上赏识的是盛从渊直截了当从不遮掩意图吗?
难道不该是心机深沉,擅于掩藏,扮猪吃虎吗?
盛从渊无心同他说笑,仍是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殿下,时间紧迫,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我可不急,是你急着卸任吧。”
“臣有要事要办。”
“比立储之事更为重要的要事?”
元纵满是揶揄的语气,只换来盛从渊不予玩笑的一句冷声:“殿下,谨言慎行。”
元纵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你可真无趣啊,也不知厉大人和盛夫人怎生出你这么个闷葫芦来?”
宋衿禾听闻此言不由在心里默默赞同。
不过她并无兴趣听这两人谈论机密要事。
她听不懂,更知自己不该继续偷听,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交代了。
如此想着,宋衿禾猫着身子,欲要在两人走近此处前转身离开这里。
她刚要迈步。
元纵忽的停下脚步,道:“急什么呢,宋宁这不是因朝中动荡被调回来了,想来短时间内,他也不会离开京城了。”
宋衿禾一怔,听到兄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