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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此时,房门被重重敲了两下。
“老二,冀州军丢了军银,我已奏请陛下全城搜捕贼人!开门!”谢晋强硬的声音传进来。
姜云婵心跳停滞了半拍。
谢晋这是打着办公务的幌子,搜查她的下落。
有圣上的手谕在,谢晋岂不是无往不利?
话音刚落,谢晋竟一脚踹开了门。
轰隆——
慌张之下,姜云婵赶紧躲到了内室的屏风里。
与此同时,冀州军鱼贯而入,将寝房团团围住。
谢晋身为长子近年一直被谢砚压过一头,此次手里握着君王之令,自然要趁机发泄郁气。
“圣上命我全城搜查军银,我想着咱们侯府得先做个表率,自查自纠一番!老二可别怪大哥扰了你的大婚啊!”谢晋嘴里客套着,步伐却步步逼近屏风。
方才进门时,他分明看到一道红影飘然而过,躲到了屏风后。
谢晋沿路搜查了个遍,唯有定阳侯府内部没有搜。
指不定那小蹄子又回侯府了呢?
回来也好,自投罗网!
谢晋微眯双眼,盯着屏风内若隐若现的红嫁衣,跨步上前。
谢砚拦住了他的去路,“大哥!吾妻在内,她受了风寒,不宜见人。”
这就更好笑了。
还没拜堂,新娘子倒先跑进洞房了?
谢晋嗤笑出声,啧啧叹道:“二弟向来忠君爱民,不会连这等表率都不愿做吧?再说呢,你拿她当妻,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问候弟妹有何不可呢?”
“是吧,弟妹?”谢晋吊起嗓子。
屏风内,姜云婵听得心惊胆战。
此番她越藏着掖着越让人起疑,况且谢晋有皇命在身,谢砚若强行拦着,明日大家都得被冠上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姜云婵紧张地捂着胸口,步步后退。
可透过屏风底部,却能看到那双翘头蟒靴正一步步靠近,一只脚已踏进了屏风内。
“世子!”姜云婵一咬牙冲了出来。
谢晋伸手拦住那娇娇美人的去路,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