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腌臜字眼钻进姜云婵耳朵里,姜云婵顿时双颊红透,求助的眼神望向谢砚。
谢砚正吃茶,瓷盏挡住了她的视线,不得交汇。
姜云婵慌得连连后退,“不、不行的。”
陆池却颇为不解,耸了耸肩,“你是他的女人,你不去瞧他,难不成让我瞧?”
“不、不是的!”姜云婵连忙否认两人关系,余光还扫着谢砚。
可他许是病了,吃茶的动作迟缓,半晌不见他抬头解围。
姜云婵被陆池架在话头上,走也走不得,留也留不下。
顶着通红快要滴出血来的脸,怯怯道:“我、我与世子还未圆房!”
“你们……还没圆房?为什么啊?”陆池吃惊地声音提高了几个度,生怕院子里的小厮婆子听不到似的。
一时身后、眼前数道目光充满暧昧地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与谢砚就是表兄妹,圆什么房?
姜云婵有口难言,将汤盅放在谢砚面前的圆桌上,“我只是来送汤的!”
话音未落,正要落荒而逃。
“陆兄别吓她了,她胆子小。”谢砚这才放下茶盏,瞥向姜云婵红彤彤的脸,温笑道:“有事找我吗?”
谢砚知道她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遂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姜云婵坐下。
姜云婵刚被戏谑了一番,心中窘迫不已,哪肯与谢砚并肩而坐?
只垂首立在谢砚身边,羞于看他笑意温润的眼,定了定神,低声道:“世子院里有奸细,昨晚还监视我呢。”
姜云婵将这几日感觉到的异样和她在灶灰里做的手脚,一一详述。
谢砚面无波澜听着,一旁的陆池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顶着那张因为过于震惊而僵硬的脸,挤到了两人中间,见了鬼魅似的盯着蒙面姑娘,又拍了拍谢砚的肩膀,在谢砚耳边小声问:“奸细告发奸细?”
这是什么情况?好大的一出戏!
陆池咽了咽口水,转头问姜云婵,“你不知道监视你的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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