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皱起眉,还有一点,她没说。
想要取剑骨,需得身负剑骨之人不反抗,不排斥,那魔女虽囚禁了玄意,可她却看出玄意对那女子不同寻常,她甚至有一种感觉,若杀了那女子,这剑骨,很可能永远也取不出来了……
她无法强硬的将玄意带走,还是要找机会接近,获取他的信任。
可有那魔女在,人别说带走,便是接近都难。
除非……
那魔女,自己不要了!
“檀儿,你生得好看,你去接近那魔女,让她厌了玄意。”
冥檀眼眸轻轻眯起,看向幻夭,目光里闪过一丝阴鸷的杀意。
“阿姐让我…去勾引她?”
幻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言点头:“为了阿兄,檀儿,你定能做到。”
冥檀低低的笑了起来:“行啊,为了阿兄阿姐,檀儿什么都愿意做的。”
待到利用魅魔杀光仙门,他定要这愚蠢的幻妖死无葬身之地!
幻夭揉了揉眉心:“我昏睡了几日了?”
冥檀看向窗外悬挂着的血衣使尸首,温声道:“半个月了。”
弯月悬挂在天际,狂风卷起丘海的飞沙,一路向东。
幽暗的山洞中,如魔雾化为实质的手臂般粗硕的铁链,从岩壁蔓延至青年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手腕上。
玄意站在洞口处,微微上扬的凤眸,凝视着床榻上被浓重魔雾包裹成的人形茧。
漆黑与月光交错的光影下,眸中某些情绪翻腾,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情绪又化为平静。
月至半空,与这半月来每夜子时一样,那满是魔气的人形茧上,魔气不断蔓延至他周身,再回神,已经被卷在了床榻上。
他身体很凉,但不知为何,那不断渗出的魔气更冰些,阴寒的魔气好似在不断的摄取着玄意身上微弱的暖意一般,将人缚的牢牢的。
身体越来越冷,玄意缓缓闭上眼眸。
月下日升。
刺目的阳光透了进来,床榻上的青年脸色苍白无比,绸黑的睫毛颤了颤,与往常不同,床榻的另一侧变得空荡荡。
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