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停滞,一个又一个的人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吊起来,一声又一声的骨折声,清脆的连成一片,像音乐一样。
爱德华跪在地上,眼神里没有分毫的神采,他笑不出来,哭不出来,不知应该庆幸还是悲哀,他想起了自己带人将生病的黑|奴从船上扔下去的场景,也是和这一样,淡漠冷酷的充满着机械和程序化的效果,仿佛那不是生命,而是一种货物和商品,被冰冷机械的销毁。
现在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边的人身上,原来冷漠的杀人的人,现在冷漠的被人杀,这艘运奴船刚刚从新大陆放下一批货物,路上自己处理了几个?好像有六七个吧!一个小小的少年大概有十来岁,在路上有些发热,是自己带人从他父亲身边将他夺走,扔下了大海。就像现在这样,一个一个的,哀求没有用,辱骂没有用,生命如同一个冷冰冰的数字,只是船长在算账时利润的基数,只是一句冷冰冰的折损。
杜旭宣布了他的第三条规则——看不顺眼的,统统死!几十个水手不算爱德华,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九个,原来没有这么少的,但有人吓得崩溃了,被吊死在桅杆上,有人眼里有仇恨,被吊死在桅杆上,种种稀奇古怪的原因,充分说明了什么叫“看不顺眼的统统死”。最后杜旭拿着一张黑色的龙旗,对活下来的幸运儿说:“待会船会在龟岛靠岸,我会放你们下去,在这片大海上宣扬我的威严、邪恶和残忍。让所有看见这个旗帜的人,闻风丧胆!在这面旗帜到的地方,无论你是贵族还是平民,无论是海盗还是总督,看见的只有杀戮和死亡!”
“我们怎么开动这条船啊!”王腾没有给殖民者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他坚决的认为,在这片罪恶的土地上,每一个人身上都流淌着罪恶,每一个人手里都沾满着血腥,有印第安人的,有黑人的,也有华夏人的,其中以水手最甚。他唯一抱怨的,就是如何将这座古典的大船开回去,这可是他缴获的第一条船,上面堆满了香料和金银。
“你听见了吗?”杜旭没有正面回答王腾的问题,反而张开双臂拥抱着海风,面对着脚下的大船。
“什么?”王腾不解的问,他不明白杜旭是什么意思。
“你听见我们脚下的船,愉悦的欢呼了吗?”杜旭深吸一口气,仿佛真的听到了“朗姆酒号”的欢呼声,指着整艘大船“来自运奴船深处的不甘冤魂,死在船上黑|人的怨气,第一次得到了慰藉,凶手的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