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起来,那些死老鼠是特别能钻洞……”
这问题一问,苟自铮血冲头顶,陡然涨红了脸,要不是为了扶住老婆,他铁定要上去殴打面前的可恶女人了。他正准备反骂,他的老婆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一定会没事的!”苟自铮显然非常爱自己的妻子,顾不上和人吵架,连忙关切地抱着老婆问道。
不过只有他一个人敢上去关心,除了张丹凤还纹丝不动外,所有人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他们隐隐约约的听出了张丹凤的言下之意,只是有点儿难以想象。
苟自铮怀中妻子的颤抖越发严重,好像发了癫痫,她的身子朝前弯曲,欲吐不能地干呕,却只有血水从喉头里涌了出来。
“老婆!老婆!你说好要陪我一辈子的!”苟自铮的眼睛都红了,泪水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但他的妻子只是茫然的转头朝他看了一眼,面颊肌肉无力地抽动,似乎在努力露出一个微笑。
“啊……”她痛苦地对丈夫蠕了蠕嘴唇,无奈语不成声,好像喉咙被什么异物堵塞住。接着一波激烈的呕吐,迫使她用力地,好像要将嘴唇扯烂似的全力张开了口,露出了她的舌苔与喉咙。
只听周围一阵“咝咝”声,那是所有人都在倒抽凉气。秦夏儿拼命捂住了嘴,脑袋一片空白,而初中小女孩与薛兵老婆两个女人完全忍不住,发出超高分贝的尖叫,薛兵这个大老爷们也乱嚷嚷起来。看上去胆子不小的内衣美女面色亦是一片煞白。
在苟自铮妻子张开的喉头深处,一只周身毛皮粘满污血与内脏肉片的变异鼠探出了尖脑袋,闪烁幽芒的绿豆小眼毫无畏惧地看着面前惊恐的众人,它的爪子扒拉,将女人的咽喉肌肤撕破,逐渐探出身子。
它们,什么地方都能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苟自铮无法抑止的无意识狂叫,他下意识的想推开自己的老婆,然而变异鼠的前爪扒拉着女人的肥厚舌头,用老鼠天生的缩骨能力,在狭窄的空间内自如活动,眼看就要扑出来。
但在它脱出的刹那,一根带起劲风的匹练将它硬生生地重新捣了回去。早做了准备的张丹凤以一记精准又巧妙的突刺,搅碎女人的满口银牙,顶入她的咽喉,击中了这只来不及缩回去的变异鼠。
在过于严重的情感冲击下苟自铮双眼圆睁地陷入了无神状态,看着体内早就残破不堪的女人软塌塌的倒地。张丹凤甩了下战棍上沾染的污物,叹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进来了。”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m.ysxiaosh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