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一个空间站,但只是一个“不现实”的空间站,理论上来说,它确实能转,能运行,里面的设备都能用,但是实际上,以目前的太空投送能力,根本就没有这东西的用武之地,就好像一个人在远古的时代用手工的极致造出一辆汽车,理论上确实也能开,但是问题是,又上哪找可以给它用的汽油呢?
风静停站就像一个梦,虽然看起来五光十色,瑰丽非凡,当现实闯入梦境,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现实的坚硬和冰冷磕的粉碎。封敬亭不得不承认,这只是一个游戏罢了,一个用金钱和幻想堆砌起来的成人游戏,当它在仓库里组装完毕的那一刻,就是它命运的末日——就如玩拼图游戏,最后完成的时刻,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刻。
风静停站最好的结局,也许就是被放在某个科幻博物馆,像艺术品一样供人参观和欣赏,或者,放在户外做一个类似雕塑的摆设,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找不到欣赏她的人存在,最终她会被扔在某个乡村的空地,大自然用风雨让她每一个零件锈蚀,流浪汉和拾荒者逐步肢解她的身体,最后成为一个巨大的锈蚀空壳,当地的居民路过这东西的时候,会猜测她的用途,时间久了,最终还是变成嗤的一笑:“哦,你说那个啊,一堆废铁。”
想到这个场景,封敬亭就忍不住有些难受起来,他忽然就不可遏制的产生了一个念头,自己要去看看她,就在她组装好的那一刻,不,他要看着她组装,看着她每一个螺丝如何被拧紧,每一根管道是不是足够牢固,看着她在电焊弧光中逐渐形成轮廓,看着她在通电的那一刻,所有的内部设施轰然运转,看着她光彩亮丽,整装待发——整装待发的走向终结。
最后再去一次,就当是给它送行,这个想法一产生,封敬亭就忍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哪怕她最终要死,起码,自己也要看到她有活着的一天,不,哪怕是一刻。
也许,只有在那个时候,自己才会真正的死心,封敬亭忽然就产生了这样一种这样对待自己的残忍心理——他想亲眼看着自己的梦如何破裂,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
一个公司或机构是不是能真正的保守秘密,重点不在于制度或技术,而是人,假如你有一个喜欢偷偷聊qq兼偷菜的财务或行政,这个公司所谓的内部资料,保密制度,都将会成为一句空谈。
陈雷,27岁,男,宁州财经大学……拉把手基金会执行理事,兼任投资部经理。
从电脑里看陈雷的工作安排,严可守知道这个人最近一定很忙,结合他们公司的财务记录,严可守也不难发现,他究竟在忙什么。
2号服务站开站典礼,人员面试……公司内部例会……3号服务站……请银行信贷部主任吃饭……请某某局长吃饭……
“太正常了”,严可守一直把这份资料看完,又耐着性子看了第二遍,终于还是没找出什么疑点,忍不住摇头叹道,“看起来确实不太像啊。”
严可守再次确认了一下对方的身份,>> --